“德行!”
黄锦说着还娇嗔的瞥了一眼张弛,闫埠贵看着面前的两人干笑了两下才接着说:
“小弛说的确实也是实话,他现在就是我们院儿的三大爷,不过我说,我可不会和他说的一样记仇,你可别听他的。”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也就笑而不语的看着他,黄锦也看着他点了点头笑着说:
“二大爷可是人民教师,腹中自有度量,也就是张弛才会以小人之心度您的君子之腹罢了。”
“得,我就说句实话又成小人了。”
闫埠贵看着张弛和黄锦两人聊了起来又干笑了两声才说:“是非曲实由你们俩自己说去吧,我就先去钓鱼了,这两只耳朵听不着就成。”
闫埠贵说着就就拎起自己的鱼竿和水桶朝着远处走去,看着闫埠贵走开了,张弛和黄锦才相视一笑,张弛摇了摇头就朝着岸边走了过去,看着水面已经结上了冰,张弛看了看岸边就抄起了一块大石头,扔进了水里。
看着水面荡漾开来的水波,张弛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黄锦在一边拂着自己被寒风吹乱的头发,一边气鼓鼓的看着张弛说:
“你说怎么能这样呢?要是大伙儿都和你一样往水里丢石头,这公园得成啥了?”
“我说,就这水都结冰了,咱不能就在这儿干坐着吧?”
张弛的话还没说完,旁边就又传来“噗通”一声,两人也扭头看去,张弛看见是闫埠贵扔的,立马回过头笑着和黄锦说:
“嘿,我这就是和人民教师学的,指定没错。”
黄锦还是气鼓鼓的说:“三大爷就这么朝水里丢石头,等会儿肯定给鱼都吓走了,待会儿一条鱼都钓不到。”
“你说的对,我这么丢石头,待会儿肯定一条鱼都钓不到。”
听着张弛的话,黄锦愣了一下看着坏笑的张弛才反应了过来,伸出带着手套的手,拍打着张弛的肩膀说:“要死啊你,还敢笑话我了?”
“我自己可什么都没说,还一直说你说的对来着。”
张弛又挨了黄锦几下捶之后,才在黄锦的碎碎念中放好了两人的鱼竿,两人看着钓鱼的工作都已经完成,才回了树前,并排坐在了马扎上。
张弛听着一边听着黄锦眉飞色舞的说着学校里的趣事儿,一边给自己的水壶灌上热水递给她,看着她怀抱着水壶一副娇憨的样子,张弛才抱着双手靠在了树上说:
“你说咱们下次要不要换个地方?就背后面这棵树我都快给它蹭掉了一层皮。”
“那下次就换颗树?”
听着黄锦试探性的询问,张弛扭过头看着她说:“咱们可以换个地方嘛,你看看每次给你冻的,鼻子都红了。”
黄锦听着张弛的话,连忙伸出一只手焐着鼻子,张弛看着她的动作连忙又接着说:“脸蛋儿也是红的。”
黄锦伸出两只被手套包裹着的手,拍着脸蛋说:“冻红怎么了?我这是容光焕发的健康红。”
黄锦说完话也停下了拍着脸的手,扭头看着张弛说:
“这儿多好?春有百花夏有荷,秋有银杏冬有雪的,你这才看了银杏落叶,连雪景都没看就烦了?”
“这不是看你冻的慌吗,你想想看,以后要是下雪了咱还在这儿坐一天,岂不成了雪人了?”
黄锦看了看四周确实没什么凉亭,才扭回了头说:“我不管,反正到时候我来了你就得来。”
“我是没个所谓,反正我抗冻,就怕到时候你被冻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光是想着我都觉着嫌弃。”
黄锦听着忍不住吸了下鼻子,才拍着张弛说:
“说谁一把鼻涕一把泪呢?你还想着嫌弃我?”
“嘿,那我说不准,总不能以后让我看着你冒了个鼻涕泡,我还得装成没看见和你聊着天吧?要不然说你美的冒泡了?”
“说什么呢你?你才冒泡,我自打记事起,就没你说的这样儿。”
黄锦说完看着张弛,才正了正神色接着说:“我答应你,等到咱们咱们摘了一朵龙潭的荷花,就换地方。”
张弛伸出两只手,假模假式的掐了半天后才一脸诧异的说:“还有七个多月?就这树岂不是被我盘包浆了?”
“你听着就完了,我也有我的原因。”
黄锦说着还一脸倔强的表情,张弛看着她挤着个脸强装倔强的的样子,估摸着是她家里有原因吧,只能附和着她说:
“得,都听你的成了吧?我这二十来岁的年纪,大好易逝去的韶华,都陪你浪费在了这小水潭。”
“可行了啊,你就别搁我面前装了,二大爷又不是没说过,你每天不是在酒楼上班,就是下班后猫屋子里,偶尔顶了天也就去趟图书馆。”
“我这不是每周就一天假吗?全陪你在这...”
时间就在两人的聒噪中度过,可能真的是因为天气和扔石头的原因,即使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