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笑眯眯的看着两人坐了下来才正了正神色,看了看四周的街坊们板起了脸说:
“那个大伙儿可能不知道这次事情有多严重,我在这里告诉大家,就因为他们五个人昨天在医院给我们街道丢了大脸,咱们院子连续三年的文明大院没有了,从此以后我们95号大院就是一个普通的院子,大伙儿以后出门也别再嚷嚷了。”
看着四周街坊们议论了起来,张弛接着刘海中的话说:
“我个人认为啊,个人认为,傻柱和许家几个人这次严重影响了咱们大院所有街坊的利益,过年那一点瓜子花生我也就不说了,主要是咱大院这次跌份了,以后所有的邻居在胡同里都抬不起头,所以他们两家必须给大院所有人赔偿。”
街坊们听着张弛的话,议论了一会儿才有人冒着头问:
“那小弛,你说说傻柱该怎么赔偿我们?”
张弛看着说话的街坊,笑着说:“这不就是在和大伙儿商量吗?我们可不想再像老易一样搞独裁,有事儿大家都在一起讨论讨论。”
发话的街坊这才缩回了身子,张弛却还是看着他接着说:
“那个张大哥,我呢现在好歹也是王主任任命的三大爷,我觉着这全院开会的时候,你还这么叫我小弛不合适吧?”
傻柱在一边听着张弛的话,忍不住说:“你就是小公鸡上牌楼,官不大架子不小,易大爷当初当一大爷的时候,也没你这么抖威风。”
傻柱说话的声音不大,可周围不少街坊都听的清清楚楚,看着张弛的眼色也止不住的发生了变化,张弛就和没听见傻柱的话一样,看着张大哥接着说:
“我呢也不是摆架子,现在毕竟是在开会,你们还叫我小弛也显的怪不是?咱开会的时候就各论各的,你们喊我三大爷,我还是一口一个哥的喊着你们,你们觉着合适吗?”
刘海中听着张弛这是要把大爷的架子摆起来,立刻接着说:
“三大爷说的没错,开会属于大爷的工作时间,工作时间就应该称呼职务,咱们私下喊什么再单说,你们也别欺负张弛同志年轻好说话。”
周围的街坊们听着倒也合适,人搁前面开着会,自己还喊人小弛确实不合适,况且刘海中又在撑腰,张大哥听了刘海中的话后也点着头说:
“得,算我嘴瓢,三大爷你别怪我就成。”
一旁的傻柱听着不由得瞥了撇嘴角,闫埠贵只惦记着傻柱和许富贵的赔偿,摩挲着下巴说:
“好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咱们还是说回来吧,傻柱和许富贵的赔偿大伙儿怎么说?有没有什么好的想法?”
许大茂听着闫埠贵的话,立刻在一边打趣着说:“傻柱现在都得去掏大粪了,连祖传的正屋都没保住!他还能赔啥?赔啥我都接着。”
傻柱听着许大茂的话又想犯浑,撸起了袖子,张弛连忙拍着桌子站起来说:
“傻柱你这次犯了这么大错还没给街坊们一个交代,要是今儿还敢动手,别怪大伙儿逼着你搬出去,还院子里一个朗朗青天。”
傻柱听着张弛的话,还在抡着袖子冲张弛说:
“你个稻田里的稗子,算个什么苗儿?真拿自己当个葱了?我这是祖传的房产,有你什么事儿?还赶我出去?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听着傻柱的话,刘海中也拍着柱子站了起来怒斥道:
“傻柱,你今儿就试试,看看我们说话算不算话。”
傻柱听着刘海中的话,这才又回过了头,看见闫埠贵也跟着站了起来,虽然没有开口认怂,可也只敢站在原地撸着袖子玩儿。
张弛看着站起来的刘海中,似是无意的问了一句:
“一大爷,傻柱可一直说他是三代贫农,这又冒出了一个祖传的房产,总不能住这儿,还去乡下种地吧?要是搁十几年前得旧时代,就这个地段的正房,怎么的也得值个两三百大洋吧?看来是当初土改工作组的工作不到位啊,这事儿我们还是得先上面反映一下。”
傻柱听着张弛的话也纳闷了起来,一边的聋老太太就抡着拐杖上来又想撒泼,看着聋老太太跑过来,张弛接着说:
“老太太,我们三个大爷这是在很严肃的说傻柱的问题,你要是敢和我们撒泼,也别怪我们大院里忍不下你,你今天可以试试看。”
聋老太太听着张弛的话,扭头看向一边的易中海,易中海知道自己当初是杀许大茂的威风捧自己,今天就是三个大爷上任杀傻柱的威风,自然不可能窜进去掺和,只能一副没看见聋老太太的样子。
刘海中凑过来,和张弛小声的说了几句,看着张弛反应了过来,刘海中才看着还在思考的傻柱说:
“傻柱,咱们也不扯从前的老黄历,和你算老账了,今儿大伙儿讨论的是对你的惩罚,只要大伙儿同意,你听喝就成。”
聋老太太见刘海中不提从前成分的事儿,又佝偻着身子走回了傻柱旁边,傻柱看着周围的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