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现在哪还能听去的进去傻柱的话,满脑子现在都是飘舞旋转的小钱钱,易中海在一边也没再拦傻柱,听着傻柱骂着闫埠贵好不容易心情好了一点,这才扭头看向了傻柱。
可当看清楚了傻柱怀里的许大茂,心又沉了下去,闫埠贵这个铁公鸡现在都敢狮子大开口了,许大茂这个祸害还不知道这么作妖呢,只能接着训斥傻柱道:
“傻柱,你还不赶紧放开大茂?你们俩可是从小就一起玩着长大的,现在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吗?就算是大茂有一万个错,你也不能动手动脚啊?再说我看错的还是你,你还好意思动手?”
听着易中海的话,张弛在一边差点没乐出来,傻柱听着易中海的话,脸上不由得也是臊的微红,只能嘴里弱弱的说:
“一大爷,许--”
“许什么?傻柱你还信不过大茂吗?大茂能是这种陷害你的人吗?要我说,你们也就是打打闹闹的动了下手脚而已,这种街坊们互相打打闹闹的小事儿,我就不信民警同志能说什么。”
傻柱这才放开了许大茂,许大茂被松了开来,先是活动了一下手脚,才看着易中海说:
“我说一大爷,你也别说什么我和傻柱是兄弟的话,来逗大伙儿开心了,弛子可是说了,阻拦群众报警可是吃花生米的罪,咱们就等着看民警同志来了怎么说吧。”
许大茂说着就抬起了脚,傻柱见着不由得急切的看向易中海,易中海也没有动脚,只是看着院子里的街坊说:
“大伙儿,傻柱和许大茂的事儿,你们也是从头到尾都瞧见了,要我说,就是因为一些小误会,结果动了动手脚的小事儿。”
易中海说到这里又看向张弛接着说:
“结果被有些人上纲上线到犯罪上面了,傻柱现在也说了给大伙儿摆几桌来赔罪。”
易中海说到这里又看向闫埠贵说:
“也给唯一的苦主三大爷赔了200块钱,要是这件事让民警同志来处理,不管民警同志怎么处罚傻柱,我都不管了,大不了给傻柱关上几天,院子里还能清静点儿。”
易中海说着还摆了下手,坐到了凳子上,闭着眼一副不管了的样子,闫埠贵一听立刻就急了,这两百块钱可算是已经揣进了他的兜儿,还想着买一收音机呢,哪能就这么看着自己的收音机飞了?立马就上去拉住许大茂说:
“大茂啊,要我说,你也做的不对,你说的话我听着都受不了,何况是傻柱?咱们可要邻里睦相亲,可不能把柱子送了进去,这说出去得多难听?你们可还是一个厂子里的。”
许大茂还在和闫埠贵拉扯着,易中海坐在一边又睁开了眼,冷冷的看了他俩一会儿,瞅了一眼周围没动的街坊,接着开口说:
“老闫,你就让他去,不就是以后咱们院子的名声差点吗?出了个能把街坊送去吃枪子的人又能怎么样?又不是以后就没人家的姑娘敢嫁进来了?街道上每年那点工作的名额,咱们院不用也就是了。”
街坊们听着易中海的这个话,哪还能受得了?都立马围了上去拉扯摇晃着许大茂不说,还都七嘴八舌的劝着,傻柱看着面前的一切,接着扬起眉头嚎了起来:
“我就说你许大茂是院子里的祸害吧?看看,这就是群众的声音呐。”
还有没挤进去的街坊们,看着外面还在得瑟的傻柱,是没好气的骂了句:“傻柱你就是一王八蛋,我都懒得搭理你。”
说完就又挤了进去,张弛看着易中海在一边坐着,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想嚎几嗓子给许大茂出出主意,可看着许大茂身边一句围了一圈情激愤的街坊们,估计自己说了他也听不见,只能也坐了下来。
这一圈人围着许大茂拉拉扯扯的算了,每个人还都在七嘴八舌的说着话,许大茂是想拿自己的手塞住耳朵也做不到,不一会儿就七荤八素被说的昏了头,眼前逐渐就分不清了天和地,众人的声音似乎也在飘远,整个人逐渐萎靡了下去。
闫埠贵看着许大茂都快瘫软到地上了,才招呼着大伙儿都让让,然后自己把许大茂拖了出来,扶到了凳子上坐好,目光闪亮的看着许大茂说:
“大茂,街坊的意思你也看见了,现在你这么说?”
听着闫埠贵的话,连一直装作在生闷气的易中海也看了过来,许大茂靠在桌子上,往后仰着头,迷迷糊糊的说:
“不让我去也行,就和三大爷一样,也赔我两百块钱。”
傻柱看着优势在我,立刻就跳了出来说:
“孙子哎,你就是欠揍,也敢学闫老抠张这个狗嘴。”
傻柱说着还要冲上来,闫埠贵和街坊们连忙拉着傻柱说:“傻柱,你还敢动手?今儿你要么赔钱,要么你就进去喝稀的。”
傻柱听着闫埠贵的话,想着这也不是自己能决定的啊,只能接着和街坊们拉扯着,易中海在一边看着院子里又乱了起来,想着傻柱都欠自己400来块了,也不差这200块钱了,又咬了咬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