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也和张弛预计的一样,直直的就扑在了傻柱的大腿根子上,嘴啃在了傻柱的腿间不说,两个手还不停的扑腾着,在傻柱身上抓了几下。
围观的街坊们看着这滑稽的一幕也都捂着嘴,这场面笑出来确实不太合适,只有何雨水,看着张弛的眼神不禁缩了缩眼睑。
“我说,老太太,你怎么来了?也不和我打个招呼,柱子也是,给你撞成了这样。”
张弛一副才看见聋老太太的表情,满脸的不知所措,周围的街坊们看着聋老太太趴在傻柱身上的样子,也没有一个敢上前搀扶的,害怕讹上自己。
聋老太太又抓了几下傻柱,才自己爬着坐起来,披散着白发,在月光和灯光下显得有些骇人,伸出枯木一样的手指指着张弛说:
“小兔崽子,你个张弛不得好死啊,欺负我的柱子不算,还欺负老太太我啊,这么大年纪的人,你都能下手打啊。”
闫埠贵看着聋老太太来了不说,事情还成了这样,也不由得傻了眼,拿手扶着眼镜看着张弛,没敢开口,何雨水在一边看着傻柱一副没什么事儿的样子,也接着看向了张弛。
张弛看着没人敢开口,尤其是闫埠贵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只能自己怼了上去说:
“我说老太太,老不死的东西就算是牙齿掉光了,说话也不能像你这么无耻的啊,我这不是再给大茂和傻柱拉架吗?这么多人可都看着呢,再说谁欺负傻柱了?是吧,老闫?”
闫埠贵听着张弛的话,只能站了出来,看着聋老太太点着头说:
“张弛说的没错,老太太,今儿可是我们家解成领证的日子,傻柱搅合了婚宴打了大茂不说,你看这给我打的。”
闫埠贵说着才放下了自己的手,给大伙儿看着自己乌青的眼眶,接着说:“老太太,你说我这进去怎么和亲家解释?”
聋老太太在闫埠贵说话的时间里,傻柱也扶着她爬了起来,一边的许大茂坐在地上,看着俩人也接着说:
“你个不分好赖的老聋现在子又出来拉偏架了,今儿这么多街坊都看着呢,你就是说破了天,也是傻柱的事儿,今儿傻柱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你看我和他有没有完?”
聋老太太听着三人的话,刚站起来的身子又弯了下去,扶着自己的腿,哭了起来说:
“哎呦喂,没天理了啊,闫小子家结婚不请老太太就算了,可怜老太太我就想来看看新娘子,结果柱子被欺负了不说,我的腿还被张弛这个小畜生打断了,柱子,快、快、快背着奶奶回屋子,奶奶要看看腿有没有事儿,疼死奶奶了哟。”
傻柱听着聋老太太的话,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赶紧就弯下了腰,摆好了架势,聋老太太也爬了上去,还看着张弛,抹着眼泪说:
“老太太我今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看着我死你家里去吧,没天理了呀,哎哟喂,张弛你这个小畜生啊,连老太太我都打。”
张弛看着还在哭天喊的的聋老太太,也阴沉了脸想着自己得找个机会真把她整瘸了,省的一天到晚出来搅和事儿,自己看着是又恶心又难受。
许大茂看着傻柱这就要走了的样子,也看着闫埠贵说:“三大爷,你瞧见了吧?傻柱就是仗着这么个为老不尊的老太太,为非作歹的搅合了你家的婚宴不说,还打了人,现在老聋护着他就走了,三大爷你管不管?”
闫埠贵也拉着脸,聋老太太还趴在傻柱背上,一副听不见的样子大声的说:“柱子,他们说什么呢?老太太我听不见”
“张弛在说他对不起你呢,想让你放了他,嗨,不说了,我还是先送您回去吧。”
“柱子啊,畜牲不能放,放了就会咬人哟。”
张弛听着傻柱和聋老太太的这个话,扫了何雨水一眼,咬了咬牙看着许大茂说:
“大茂,傻柱现在要是敢走,你就找个人去派出所报案,就说我们这儿有人扰乱社会治安,偷盗他人财产,随意殴打他人,现在还逃逸了,这么多人给你和老闫作证,要是民警不关他几年,算我白活。”
何雨水听着张弛的话,脸色顿时急了起来,不过也没和张弛开口,只是看向了许大茂,许大茂看了看闫埠贵有点犹豫的说:
“弛子,毕竟是院子里的事儿,麻烦人公安是不是不太好?”
闫埠贵看着张弛说:“小弛,要不还是我们三个大爷来处理吧?毕竟....”
张弛听着闫埠贵的话,摇了摇头说:
“老闫,你还真是读书人,现在是新社会了,不是古时候玩屈死不见官,冤死不告状的那一套了,人民公安就是替人民做主的,再说就你们三个大爷,有什么权力处罚他人?替他人做主?你要是今儿敢拦着许大茂,我保准你关的比傻柱时间还长。”
闫埠贵听着张弛说自己能关的比傻柱还久,也闭上了嘴,只是纠结的看着许大茂,张弛也顺着他的眼神看向许大茂说:
“大茂,你要是以后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