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拿点用的东西,估计你一大妈这时候给柱子做的骨头汤也好了,到时候刚好一起带过来。”
何雨水也点着头,两人说着就出了病房,傻柱也在俩人出去的时候才睁开了眼,浑身动也不能动,只能透过肿胀的眼缝,一个人盯着天花板,嘴里还时不时的发出咿呀的声音。
张弛看着在屋门口修补簸箕的闫埠贵,推着车走过去问道:
“我说,老闫,柱子的情况怎么样了?我得上班,走的早,解成哥可是应该待了挺久的,应该知道情况吧?”
闫埠贵听到张弛也是放下了手里的簸箕回着话说:“嗨,解成可是最后给傻柱抬到了病床上才走的,十几处骨裂,还有什么脑震荡和失温,医生都说晚几个小时送去都没得救了,老易也是局气,抢救加上住院费直接先交了五十个子儿,少说也得在床上躺上个把月,有的折腾。”
“要我说,柱子也是倒霉,要不是你三大爷你关的门,昨儿晚上就给送医院去了,哪会遭这个罪?”
闫埠贵听到这里恨不得是跳起来反驳着:
“我说弛子,做人可得讲良心呐,你三大爷天天晚上关门,早上开门,可以说为了街坊们是任劳任怨的,关门还不是你一大爷让的?你要怪怪他去,要我说,柱子还得谢谢我呢!大早上的去给他开门喊人。”
闫埠贵的一番话被刚进院子的易中海是听的清清楚楚,想到身后何雨水易中海也是忍不住铁青了脸说:
“老闫,说话可也得负责任,不能乱说,我这也是为了院子里的街坊们的财产安全,要是你觉得关门有问题的话,以后院里出了和柱子和老太太家一样的事情,你也和我一样帮助他们就行。”
闫埠贵看见易中海也是立刻萎靡了下来,弱弱的回着话:
“嗨,老易啊,我这也不是怪你,只能怨柱子倒霉,这些事都赶一起了,但凡能柱子能早几天,我们晚上也没关门不是?”
张弛看了看何雨水接着闫埠贵的话说:
“我说,老闫,咱俩这不是再替柱子哥分析吗?要我说,秦嫂子也不对,柱子可是每天都给她带菜的,昨儿可是厂里招待,柱子哥没给她饭盒也不知道出来看看。”
听到张弛的这几句话,闫埠贵就接着坐下来修补自己的簸箕,易中海和何雨水是面色各异,最后还是易中海反驳着说:
“现在柱子都在医院了,还说这些有有什么用?只顾着怪街坊邻居,张弛,老闫你们俩也是,有这时间不去想着找出来这事儿是谁干的,反而讨论起那个街坊不对来了,嚼这种舌根子,想破坏大院的团结吗?”
张弛看着易中海义正言辞的样子,倒是也没有反驳,接着附和说:
“易大爷说的对,我和老闫确实不应该这样,那柱子哥现在怎么样了?人最要紧,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就不多说了”
何雨水接着话说:
“人是现在都还没醒,不过医生说还好,没什么要紧的,只要后面照顾的好,估计没什么后遗症,我这不下午都去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了!”
张弛听了也是点点头,没说什么,易中海转过头对着何雨水说:
“雨水,我们也得快一点了,你这还得收拾东西带去医院,柱子一个人在医院我也不放心。”
何雨水听了也是点点头就跟着易中海就朝着院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