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傻柱和聋老太太屋子被盗的事情,大院里面也开始起了每天晚上关起院门,张弛和院子里的人也都安生了两天,都顾着提防院外的人。
直到这周六天轧钢厂招待了农机厂来参观的领导,傻柱等到了九点来钟,饭局结束之后才提溜着饭盒,想着回院子之后,秦姐看向自己的笑容,忍不住脚步都加快了几分。
却没有注意到前面胡同转角处探出一双眼睛,随后又消失在转角处。
“虎子,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缩着头回来的虎子肯定的回答着:
“老大,我肯定没看错,昨天找我们的那个雇主也带着我看过,就是他。”
领头的听见了也是说:
“兄弟们准备好了,人家说了要让他在床上躺一个星期,我们最少就要让他在床上躺一个半星期,但是下手也都悠着点啊,别下死手。”
虎子听着也是提了提脸上的面巾,才捏着手上的黑布说:
“也不知道这傻小子是怎么的得罪的雇主,花16块钱,让我们一次来了六个人。”
领头的忍不住回头训斥着:
“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出来混是讲规矩的,不问雇主是谁,不问恩怨,只管高质量的完成要求,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虎子也是缩了缩头,没有再说话,六个人就缩在角落里准备着傻柱出现在他们眼前,傻柱还是提着饭盒,哼着小曲晃晃悠悠的走着,时不时的踢两脚路边的东西。
刚走到转角处就眼前一黑,整个头都被人抱了起来,傻柱正欲挣脱,肚子就被一棒子抽中,整个人顿时就疼的弯的和虾米一样,只能拿手护住头部,整个人躺在地上蜷缩了起来。
“吆喝,兄弟们,老手啊,得卖力招呼着。”
随着虎子的一句话,剩下的几个人是抽的更用力,更有甚者手里的木棍打断了,只能用脚招呼着傻柱的头来。
傻柱整个人的感觉就是随着自己习惯性的蜷缩了一下,几个人的木棍就和雨点似的,头也和皮球被踹来踹去,只能接着翻滚了起来,想着也能躲几下。
过了五六分钟,领头的看着傻柱本来还能在地上活蹦乱跳的滚着,此时已经是在地上一动不动,只能随着打中要害部位才能抽搐一下,才停下手里的动作,张开嘴说:
“行了,兄弟们,免得闹出人命。”
几个人这才停下了手,看着地上的一滩血水,虎子有点担忧的问:
“这不会有事儿吧?”
“你还怕有事?就你下手最黑,我可是看见了,你小子是哪里肉少打哪里,不说了,拿着他的饭盒,咱们走吧。”
虎子这才捡起了地上的饭盒。“还好,没摔坏。”几人也就一溜烟的跑了。
过了半晌,躺在地上的傻柱才醒了过来,感觉全身是到处都疼,透过肿胀的眼缝,瞅见不远处的大院门,强忍着疼痛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
花了半晌才好不容易爬到门口,傻柱想张开嘴只能感觉脸上传来一股剧痛,差点晕眩了过去,只能拿手虚弱的拍着院门,微小的拍门声在寂静的院子里几乎是微不可听,傻柱敲了半晌,手才顺着门板滑落了下去,彻底昏倒了过去。
时间就在这样的流逝中度过,后院的许大茂此时也是坐立不安的想透过窗帘朝着屋外看去,满脸的焦急,许富贵轻叩着桌面,沉声道:
“大茂,你先睡吧,不管发生什么意外,明天我们去刘家屯放电影,一早的时候我去大院看看,你别露面,等我回来咱们直接去放电影。”
许大茂看着许父,带着犹豫的说:
“爸,这样不好吧?万一出了事儿?”
“有什么不好的?现在你出去,不就是承认了吗?出了事也是我担着,你可是爸唯一的儿子。”
许富贵说完这句话之后就出了许大茂的屋子,许大茂也是满脸的懊悔,恨恨的关上灯,才躺在了床上,只剩两只眼睛在黑暗中忽隐忽现。
很快时间就到了早上,院门口也传来了拍门拍门声,闫埠贵这才骂骂咧咧的起了床,开着门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说着:
“这大早上的拍什么门?家里人出事啦?”
门外的路人听了闫埠贵的话也是一脸晦气的说:
“这不是看见有个人浑身是血的躺在你们大院门口,才敲得门吗?真他妈的晦气,还文明大院呢?”
说着才朝墙外的牌子下面吐了口唾沫,直接走了,闫埠贵也是嘴里喊着:“回来,回来。”瞧着人走远了,才翻开了傻柱的身子,透过青青紫紫的肿胀的面孔也没有看出是谁,扫过衣服才喊了起来:“傻柱?”
摇了两下发现没有动静,才急急忙忙的跑去中院拍着老易的房门说:“出大事儿了,老易,咱们,咱们院子里出人命了。”
看到易中海出了门也就说了句:“老易,快去大院门口,傻柱死门口了。”就急急忙忙的跑到后院拍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