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啊,老太太我这次脸丢大了,羞死个先人呐,咱们大院几十年都没出这档子事儿,谁能想到最后到了老太太我身上啊?前儿去找小畜生,又被欺负了,柱子也是个靠不住的啊!就在一边看着老太太受欺负啊!”
聋老太太说着哭的更起劲了,想起子以前每天在院子里晒着太阳,一副老祖宗的做派,院里的人谁看见了自己不得打个招呼,这几天看谁都像是在笑话自己,愣是都没怎么敢出门,出去上个厕所都是偷偷摸摸的。
易中海看着哭哭啼啼的聋老太太也是心烦意乱,感觉自己的两大法宝都有点不靠谱的样子,还是只能强压着心意说:
“老太太你也别哭,现在最要紧的是重新树立起我们在大院的名声,不能让院子里人心分崩离析了,老太太,一大妈也和你说过了吧?”
聋老太太还是抹着眼泪说:
“老易你说的我都知道,可是这个跑肚的名声不能背老太太我头上啊,要是背我头上,以后我还有什么脸面和大院里面人说话啊?”
易中海听着聋老太太的话,也是皱着眉头说:
“老太太,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但是都已经发生了,就算真的是饭菜的问题,我们也没有证据,说出来也只能让大家伙再笑一次,你放心,我以后一定想法子收拾这个张弛,现在是事有轻重缓急,先开会,把大院里面的人误会消除了,这个时候我们不能再发难了。”
聋老太太听着易中海的话也是只能叹息着说:
“唉,这个小兔崽子,一点都不知道尊敬老人,说话又喜欢扣帽子,和闫埠贵学的咬文嚼字的,老易,依着我看,这个会不能按着你的意思开,这个小畜生肯定会坏事,最好就是你先去和他私下聊一下,等他松口再开!”
易中海想了想,也是认为有道理,点着头说:
“老太太你说的对,等他回来我就去找他,做一下他的工作,免得他再跳出来坏事,但是这个亏也不能就这么吃下去,傻柱不是打不过他吗?我改天多找几个人,等他哪天晚回来...”
易中海说着一脸阴冷的说:“年轻人,日子不能这么过啊,得教一教。”
聋老太太听着眼睛也眯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过去,院子里也逐渐传来了热闹的人声,易中海才露出笑脸出了门,和街坊们攀谈了起来。
没多久,张弛也提着网兜回了院子,想着昨夜被耽误了,今天怎么着也应该去胡方那儿了,闫埠贵一看见张弛就打着招呼说:
“小弛,一大爷说晚上开会啊,七点多左右。”
张弛停下来看着闫埠贵惊讶道:“一大爷这么快就出院了?”
闫埠贵点点头说:
“应该是上次大会,没开完,老易想接着开吧,我说小弛,这次可别犯浑了啊,要是真给你坐实了,老易还活不活了?”
张弛看着闫埠贵一脸严肃的样子,也是笑着说:
“嗨,没事,我就是说点老实话,谁让他张口就是要批斗我?只要不算计我,我都懒得计较这些事,有着时间干点啥不好?”
说完张弛就朝着后院走了过去,没顾着还在看着自己的闫埠贵,走到中院,没看见一直坐在门口的贾张氏,不由得也有点奇怪,倒是易中海在屋子里,一看见张弛就说:
“小弛,等等。”听到易中海的话,张弛也就站了下来,看着走过来的易中海说:
“一大爷,你这是出院了?要我说,你上次误会我可误会深了,这几天让我在院子里都不敢抬头走路。”
易中海走过来才看着张弛说:
“嗨,小弛啊,你这不也是误会我深了吗?我都不计较你这些事情了,你这提着饭盒来这儿是?”
看着易中海打量着自己的张弛也是说:
“我说,一大爷你还关心起来我了,这不是后院胡方吗,想着过去和他搭个伙。”
易中海听了之后也是习惯性的说:
“小弛啊,不是一大爷说你,你说你们两个厨师搭什么伙?没事...”
看着张弛的脸又黑下来了,易中海也是反应了过来这不是傻柱,才笑着说:
“一大爷不是那意思,这不是咱爷俩闹了点误会吗?想着请你来我家吃完饭,坐下来好好聊聊,不是我说,现在我们俩误会太深了啊!”
张弛听了,虽然有点好奇易中海的想法,也不想再进易家的大门,还是拒绝着说:
“嗨,一大爷多大点事,我又没吃什么亏?要不吃饭就算了吧,我这正准备去胡方那儿呢。”
易中海摆摆手笑着说:
“嗨,一大爷也还没有来得及和新来的邻居打个招呼,上次又让人看了这么大一个笑话,刚好,我也带瓶汾酒过去解释解释。”
张弛是更好奇易中海的想法了,接着试探说:
“一大爷,可别你和老太太一样,又整我一出,到时候我长了几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