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了清嗓子,试图用平静的语气掩饰自己的心虚。她开始找话题,想要打破这尴尬的沉默。“那晚,我没有看清那螃蟹的颜色。大人,您不妨……问问其他人?在场还有许多的人证!”
“啪”,容林望着林盛,“那,林大夫,你当晚也在场,你还记得那螃蟹长什么样子吗?”
林盛张张嘴,“大人,小人…小人也不知。”
“呵!”
晏温将所有的螃蟹都摊到了三人面前,“这,就是昨天镇上出现的螃蟹。你们细细看看,是不是就是那晚的螃蟹?”
经过晏温一提醒,两人立马点头。
“对,就是它就是它。”
“啪!”容林怒不可遏,“这海里面的螃蟹什么时候能跑到山里来。李丹,林盛,张春,你们还不速速招来?”
张春吓得磕头认罪,“大人,大人,小人认罪,小人认罪,这都是林大夫教的啊!她说秦氏跟人经过房事,小人也是一时冲动,才让我家夫郎白白受冤啊,可小人没有做其他的事啊。大人您明查啊!”
“还不快如实招来!”
当晚秦氏的死完全是蒙受了不白之冤,只怕,张春并非只是受了林盛的挑拨。
“大人,这事……都是林大夫,林大夫她说,我那五夫郎早产是因为行了房事冲撞了胎位,才导致早产。小人句句属实,大人您要是不信,那晚,那晚还有一人在场,小人可以让他来作证。”
“谁?”
“当时的稳婆,曹飞!”
“传!”
林盛和李丹更加不敢反驳一句,如今张春倒戈,只怕下一秒,便会落到她们头上。
“草民曹飞,见过容大人,见过……”曹飞盯着晏温,容林赶紧接话茬,“这位,乃是我们当朝的国师大人,晏国师!”
“啊……”众人唏嘘不已,男子戴着白色面色,一身矜贵无比,竟然是……
当朝的冷面国师,也叫,冷面阎王。——晏温?
李丹只觉得双眼一黑,她这是,得罪了什么人?
此人,是单卿卿的夫郎?
还是,当朝的国师。
她连死在哪里,族谱写什么罪名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