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紧了离得最近的卢正义的手臂,目光激动的四处张望着。
脑子,就跟当机了似的。
他的声音清晰的透过镜头的耳麦,传进剧组每一个人的耳中。
“那,那是?”
还有些人在分发便当,大概是到了午休的时间。
说话时,刘保宁用不娴熟的和语叫了一声‘阿布宽伯伯。’
他们都很清楚,那只是幻象。
“您没事吧?”
恍惚醒来时,他发现自己的身旁围满了人。
其实恐怖、惊悚,并不分什么唐式恐怖、和式恐怖、南朝式恐怖、西方恐怖……
“对啊,阿布宽前辈。”
所以现在,他不需要时时刻刻带着一个翻译在旁边了。
她撩开披散着的头发,歉意的开口,“不好意思哈,阿布宽老师,刚才把您给吓到了。”
说着,他就打算翻译起来。
一边说着,她甚至还一边拉起李珍喜的手臂,“您看,是活人,有温度的。”
醒过来的那一刻,阿布宽的脑袋还有点懵。
随后,李珍喜又把后头的刘保宁拉到身前,说了一些什么。
一下子,阿布宽脸上那惊慌的样子顿住了,变得有些复杂。
“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暂停!”
阿布宽扭曲的脸庞上满是惊恐,大声嘶吼着,早已没有了作为一个演艺圈的大前辈,一个算是社会高层的人物该有的风度。
卢正义坐在房间的落地窗边,拿着手机,看着视频里的妻子,无奈的回道,“人家只是来工作的,也不能真把人吓出个好歹,那就只能尽量的糊弄一下了。”
“可以啊,小张总,你这跟我待久了,在恐怖氛围的营造造诣上也有这么深的理解了。”他轻声回道,“比起于直接把答案告诉他们,用暗示的方式,让他们介于真和假之间徘徊,自己去猜测、揣摩,然后自己吓自己。”
而站在他的旁边,刘保宁那面无表情的脸庞变得古怪,茫然的看了一眼旁边这个剧组里新来的叔叔。
在他原本的心里,常正伟跟张宇明对于演戏的那份认真和执着,他打破了他以往对于演员的一些不好的印象。
而现在呢?他看着正礼貌打招呼的母女俩,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但在回忆起,自己晕倒前发生的一切后,他那懵懂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惊恐、慌乱。
而两人刚刚走近,那些和国演员一个个站起身关心起来。
阿布宽还想说些什么。
阿布宽的神态僵住。
他一边说着,一边领着人朝李珍喜那边走。
“但其实,我们之前是有见过的,在筹备拍摄的时候,我们到剧组休息的酒店里,其实是有见过她的。”
卢正义在旁边充当翻译,“这一次能跟您这样的大前辈合作,她感到非常荣幸。”
而楼梯上,那缓慢爬行的伽椰子却宛如没有听到他的喊叫声一样,一点点的靠近着。
“刚才又不是你在演戏,而是你的虚拟形象。”
王晓旭只觉得这演员的演技挺好。
‘而阿布宽老师要表达的这个意思应该是,嗯,对生命的渴望压过了性格。从剧情上来看,小林明介一直是一个温文尔雅的老师,非常有责任心,班里的学生没有来上课,还会安排家访,所以深受伽椰子的喜爱。’
他听不懂和语,不知道人家嘴里喊着什么。
在阿布宽一声又一声的‘请停下’、‘不要’的话语中,根本听不懂的王晓旭却是生出敬佩之心。
他并不是娱乐圈的人,只是上一部戏,也就是
而和国这边的演员呢,一个个面面相觑,带着惊恐、带着慌乱,但却没有一个人出声。
他就站在走廊里,站在刘保宁的身旁,一边操纵着自己构建出来的伽椰子幻象,让她按照剧本,一点点靠近显得狂躁、不安的阿布宽,一边不住的点头。
关于这些理解,他可是分析了很多个国家的片子,最终得出来的结果。
“当时挑演员的时候,我还觉得他们几个心理状态挺好的,结果嘛,比较意外。”
“我是不是可以走的?”
李珍喜也是一样。
昏迷前,阿布宽还坚定着这个世界上有鬼,而且鬼就在自己面前,陪着自己演戏。
阿布宽脸色茫然的点着头,算是回应。
他浑身一颤,两腿一软,晕了。
卢正义开口提议道。
“不,不不不,我不过去。”
以前,他都是依靠着观看大量的影视作品来进行幻想、构建。
他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选择了。
但接着,本来还被神田恭子拉着手的李珍喜突然伸出了手臂,吓了阿布宽一跳,直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