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衍还是有些在乎白从枝的，至少这个时候还能连带否定一下白从枝的未婚夫。
云黎眼底流露出几分心疼，这时医生走到云黎面前，他扫了一眼在座三人，最后将视线放在沈肆身上，“先生，节哀。”
节哀？节什么哀？
沈则衍上去便抓住医生的衣襟，将人拎起来。
“孩子没了的这件事。”云黎默默出声，“不用再说一遍了，我知道。”
“什么孩子？”沈则衍还蒙在鼓里，就听云黎一字一顿道，“她和元辰泽的孩子，没有了。”
知道白从枝想摆脱沈则衍，云黎故意这么说，就见沈则衍冷笑一声，“她这胆量，会背叛我？这个孩子是我的。”
“她还敢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人，这个蠢货女人！”
他一连说了好几句话，但身体却靠着墙面，慢悠悠滑下。
沈肆抬手拍了拍他的肩头，就听沈则衍自顾自说着，“为什么没有了呢？他究竟是怎么保护人的？”
云黎眸光微动，她刻意压低声音。
“沈则衍，我要是是你，不会这么混账的，我要的东西，我会不顾一切手段，先笼络到自己手里，不会像你一样，三心二意。”
她这话带着几分警告。
“你要是做不到，就麻利点儿滚。”
这教训人的口吻，跟沈肆的简直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