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任何一个觊觎沈肆得女人来讲,都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梁悦然已经抢走了沈家那位二少,这位大少本该就是属于她的,她唇角微微上扬,接着极为自信大方的揽住沈肆的胳膊,“云小姐,我和阿肆,你不会嫉妒吗?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云黎就算再傻也看的出来,沈肆是在给她做戏入局,至于上不上套,全凭她自己,一瞬间她眼中划过一抹痛苦,想到沈肆仅剩三个月的阳寿。
就让他继续作吧,她受得起。
“都随你们。”她语气淡淡,转身就是离开。
沈肆眼中划过一抹讶异,云黎不是会隐忍的人,这还是她
仔细想想这个小女人最近的确很不对劲,难不成又在盘算着离开他?跟前几次跑路一样,云黎始终就想逃离他的身边,逃的远远的那种,他一腔真心,全部都喂给了云黎。
换来的就是她还想逃离自己身边的结果。
沈肆眼底的冷意加深。
白菲菲还想和他再亲近一点,下一秒就被沈肆一声“滚”给唬住了。
她踉跄两步,有些不可置信,沈肆就算脾气很不好,但对女士还算尊重,这么暴虐得一幕,简直……
她并未发现沈肆那双黑眸底夹杂着浓烈的戾气和痛苦,周身气息渐冷,如同地狱来的阎罗一般,能勾人性命。
“对不起,阿肆。”白菲菲匆忙逃跑。
她捂着心口仿若见到了什么很可怕的东西。
云黎是打车来的,她就站在原地,白菲菲的经纪人在等她。
她一出去边和云黎打了个照面。
白菲菲下意识扬起自己骄傲的天鹅颈,打算和云黎继续硬碰硬。
然而云黎面上满是不屑,她直接出声,“别装了,累不累。”
白菲菲的笑僵硬在脸上,瞬间便消失干净。
“我有什么好装的?比起某个可怜虫,没坐上沈夫人的位置,就要被人抛弃了,我要是你,这会儿直接和阿肆谈条件,拿了钱有多远滚多远。”
白菲菲故意道。
云黎只是抿唇一笑,“所以你滚去国外拍戏了,到现在才回来巴巴继续舔?”
白菲菲瞪圆眼睛,她何曾受过这种委屈,还要被人当做是舔女,什么叫做舔女,那是最耻辱的象征,她跺跺脚,刚想发作,经纪人华诺摁了两下汽笛,华诺最终还是做了白菲菲的经纪人。
她警告道,“菲菲,你是公众人物,到处都是狗仔,你必须给我端住!”
白菲菲勉强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她对着云黎暗自咬牙切齿。
“我们,来日方长!”
云黎叹息一声,眼睛里都多了一抹忧郁的气息。
她是等的起,可沈肆等不起了啊,沈肆只有三个月好活,三个月怎么来日方长?
除非白菲菲移情别恋,恋得还是和她看上的一模一样的人。
……
云家身处郊区,这几日云家动荡,遣散了很多员工,包括家里的佣人管家,都被陆陆续续遣散了,整个家里连个能做饭的人都没有。
云露靠在窗沿边,连续叹息了好一声。
接着耳边便突然出现一道动静,有什么东西从栏杆上掉下来了,她仔细一瞧,是一个正在翻墙得小贼,哦不是一个女人,女人穿着白色的短裙,爬墙那叫一个嗖嗖嗖的快。
她正想哪个小贼这么大胆,结果下一秒就对上一脸灰土气的云黎。
“云露,拉我上去。”
她将一根绳子甩到云露的阳台上,想让云露把她扯上去,云露细胳膊细腿的,扯的脸色涨红,好不容易才将人捞上来,她红着脸喘气,接着一脸疑惑道:“你为什么不走正门?”
“正门有人看着。”
云露噎住,她其实想说人都跑光了,就算她大摇大摆走进来,都不会有人阻拦她的。
“你来做什么?”云露这才反应过来,云黎来的是她家,这里是云家的老宅,外人是不能进来的,就算家里没有人守着,也是一样的道理。
伴随着她的走动,她脚底下的铁链子发出铛铛铛的声音,很响。
云黎眼中划过一抹错愕,眼神直溜溜盯着这链子,这跟栓狗有什么区别?
“你父亲就这么折辱你?”
闻言,云露低垂着眸,苦笑一声,“他再怎么样也是我爸爸。”
“可他是个杀人凶手。”云黎沉声,“我来你们云家祠堂看看。”
她没有隐瞒云露,云露微微惊讶,“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当着她云家小姐的面,说是来她自个儿家的祠堂,就算做贼也不至于做的这么明晃晃的。
然而下一秒云黎就已经徒手将她脚踝上的链子扯断,接着对云露挑眉,“这链子不够牢靠。”
实则是她偷偷用灵力解开的。
云露脸上满是惊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