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嘲道:“王掌柜的脸皮厚度堪比城墙,割下来正好安装在城门楼子上,一来可以迅速完工,二来,辟邪。”
一道阳光斜射王家阳身上,将其笼罩在半音半阳之下。
王家阳的脸色更难看了。
始终一言未发的县丞何铭俊,坐在一边,强行忍着嘴角的抽搐。
方远也是强忍着,才没让自己笑出来:“司夫人,这样一张脸皮安在城门上,你不觉得恶心吗?”
常挽月再次打量着王家阳的脸:“恶心,是恶心了点,但至少辟邪不是?”
方远看向杨明:“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拖下去,照司夫人说的办?!”
杨明得令,当即示意衙役将王家阳拖下去执行。
王家阳像个被捉住的驴一样,不停地挣扎尥蹶子:“你们要做什么,要做什么?”
“做什么?听不明白吗?!割下你的脸皮,安到城门上去啊!”杨明耐心地解释完,“拖下去!”
“我说,我说!我是被人指使的,这人和司家有仇!”
王家阳眼看自己就要被堵住嘴巴拖下去,当即脱口而出,说了实话。
常挽月的脸色沉了几分。
何铭俊挥挥手,示意杨明将人带回来。
如蒙大赦的王家阳,一滩烂泥似的跪倒在地:“方县令,何县丞,我是受人指使,他们说自己和司家有仇,要我想办法慢慢搞垮司家!”
方远和何铭俊下意识地看了眼常挽月。
常挽月冷冷地一眼甩到王家阳身上:“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