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虽然他也没见过。
但背后讨论皇帝，这种事情。
被外人听到大肆宣扬，可是杀头之罪。
白断深知，余凤年也清楚，二人便点到为止。
“真是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啊……”
余凤年想起中国历史上的众多君王。
征战之时驰骋天下，金戈铁马，却大多不过数百年的历史，皇朝便消失于历史长河。
白断摇摇头，“人族历史就是一场轮回，除了极其短暂的和平时期，其他时间都在乱世中度过，如同一场诅咒。”
是啊。
余凤年内心无比认同白断的看法。
“那这些妖气对这些百姓必然有致命的影响吧？”
白断沉默片刻后，开口，“凛冬村的人均阳寿不超过三十岁。”
“但这种极度短暂的生命，却赋予这些百姓非人的天赋。”
“就像我说的，他们是妖人，半人半妖，一个八岁小孩身体素质可堪比一名四品武王。”
“而凛冬村历史上，最妖异的天才便是曾参与旷世之战的蒙陀可汗，武者九品之境，名曰，撼天神人。”
“正因如此，凛冬村的青壮年常被拉去充当大歧军队中的特种兵，可以一敌百。”
“但这进一步加快整个村子人员的锐减，如你所见，这村子里几乎只剩妇孺了。”
余凤年听到这，只感到心焦。
这里村民本就命途坎坷，深受妖气荼毒。
却还要受大歧人族迫害。
好一个人吃人的时代……
以生命的代价，换取顶级的修行态天赋。
就如同和恶魔签订契约般。
一旦出生在凛冬村，这辈子也就到头了。
凛冬村的村民的一生，就是一闪而过的流星。
凄惨而短暂。
流星的光辉再引人注目，在落地的那一刻，终究瞬间熄灭。
这是余凤年能想到，最文艺的比喻来形容这些“无辜的妖人”。
“走吧，这次我们休憩的地点是西厂的一支影子军团。”
影子军团，顾名思义，便是上不了台面，见不得光的私建军团。
余凤年眼神复杂的望着白断离去的背影。
西厂，这是要翻天啊。
私建军队，罪同叛国。
这事情，大歧朝廷知道吗？
这个大歧皇室的利刃，似乎已经有些不受皇族掌握了。
这种大事，必然有位大人物在背后推动。
李伯清！
“你究竟要干嘛？”
余凤年内心一惊，他可是二品大员，西厂掌管人，官权等同一品大员。
“但为什么？”
白断竟然会将这种不能上台面的事情，跟自己这么一个外人说起。
以白断的品性与心思，他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又是李伯清？！
“除非是李伯清让白断，特意告诉自己的，但是为什么？”
余凤年看不懂李伯清的操作。
只能随机应变了。
白断领着众人朝村子的北边继续走去。
来到一处转角的时候，众人转身走进一处小巷子里。
一名白须壮汉，身着棉服站在小巷尽头，朝众人挥手。
白断嘴角止不住上扬，快步上前与壮汉拥抱在一起。
“岳老，许久未见，身体可安好？”
“哈哈哈，好得很，小白白，一晃眼都长这么大了啊。”
两人寒暄之际，壮汉朝余凤年一帮人望了望，“不是说，此次前来凛冬村的有六人吗？为何如今只有五位？”
话一刚落，余凤年浑身一震，白断同样宛若惊厥。
出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