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意实在是不想看林贵妃那副虚情假意的模样,中途她弄脏了衣裳,借口回房去换一下。
回到闺房之中,林晚意微微松了一口气,茯苓赶紧递上来可口的粥食,给她按了按肩膀。
“主子,要不您就别过去了,那花厅中的胭脂水粉味道太浓了,奴婢都感觉呛鼻子呢。”
“我也的确有点不喜那种味道,今日来的人也太多了。但他们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都是冲着我来的。”
林晚意想起来有点惶恐的母亲跟妹妹他们,揉了揉太阳穴,开口道:“我还是得过去,她们应付不过来。”
别人倒也罢了,林贵妃跟博雅郡主这两个人,就十分不好伺候。
“那就分桌而坐。”宴辞从屏风后边,缓步走了出来。
他一袭红黑相间的飞鱼服,脚踩羊皮黑靴,玉带束腰,头顶官帽上的玉石,泛着旖旎的光。
林晚意看到他后,瞬间眼睛一亮,“宴辞,你怎么来了?”
茯苓见状后,赶紧退了出去,关上门,尽职尽责地守在那。
宴辞走过来,代替茯苓站在林晚意身后,帮她轻柔地按压太阳穴,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袖子滑落,露出苍劲有力的手腕,手腕上的佛珠,珠圆玉润。
他笑着说道:“祖母过寿辰,孙婿怎能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