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现东听季楠说要做自己水饺品牌，他内心激动呀，这可是他的手艺，他的人生价值体现的外在表现方式。 季现东：“楠楠，咱们怎么做自己品牌？” 季楠：“第一步自然是注册商标，之后开设加盟店，他们给咱们钱，咱们给他们提供馅料和技术。” 季现东：“这能行吗？” 季楠笑着打趣季现东：“爸，想想那个杜先生给你的十万，你可以的。” 季现东：“试试，若是没有人加盟，我就自己找几个地方干分店。” 季楠：“是这么个理。” 季现东和季楠谈过后，焦虑的心彻底平缓下来，踏踏实实去睡觉。 翌日，季楠一早去注册水饺“布衣”品牌，季现东则忙着去市场买烤鱼用的汤汁配料、烤盘、鲜鱼等。 俩人各忙各的，一天时间过得也挺快。 限量供应开业这天，季现东和季楠早早来到烤鱼店，沿着自家店围墙摆上20张小方桌，每个方桌旁边放四五个马扎。 季现东和季楠把鱼从三轮车上抬下来，又把做烤鱼所用的一切工具都从三轮车上搬下来，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们缺少人手。 季现东烤鱼，季楠可以当服务员，可谁宰鱼？ 季楠又骑车自行车来到县城西角，很多出卖力气的人都在这儿等活，那群人看到季楠过来，蜂拥而上。 季楠扫一眼，最后视线落在被众人挤在外围的一中年妇女身上。 中年妇女脸色黝黑，身上的衣服泛旧却特别干净。 季楠对中年妇女开口：“大姐，能杀鱼吗？” 中年妇女一愣，随后点头如捣蒜：“能，鸡鸭鹅俺也能杀，保证杀的又干净又快。” 季楠：“中午10点到中午1点半，杀20条鱼，一块五干嘛？” 中年妇女努力挤到季楠身旁：“干，干，给口吃的就干。” 有男人喊：“姑娘，还要人吗，我也可以。这杀鱼还得男人干。” 季楠微笑拒绝：“暂时用不了这么多人，以后有机会我再来。”视线放到中年妇女身上，“上车，我带你走。” 中年妇女看看季楠漂亮的衣服，再看看自己，担心弄脏季楠的衣服，摇头：“姑娘，你骑，我在后面追着你跑就行。” 季楠读懂她眼中的信息，微笑：“你赶紧上来吧，我这活有点急。” 中年妇女紧张地坐到自行车后座上，季楠蹬下脚踏板走人。 季楠把人带到烤鱼店，季现东已经把所有事情都弄好，甚至有人已经坐到小方桌旁。 季现东见季楠把人找来，见是位中年妇女，也没说什么：“忙活起来吧，我先杀一条你仔细看着，务必把鱼处理干净，除了鱼鳞，内脏，外面的鱼鳍也不要留，这鱼鳍也生腥。” 季现东一边演示，一边认真讲清理鱼应该注意的细节。 没一会鱼就被杀好，中年妇女非常有眼力地赶紧给季现东舀水，把整条鱼都冲洗干净。 季楠忙着在别处切水果拼盘，这还没到中午十一点半，二十张小方桌已经全部坐满，有些来晚的人嘟囔着明天一定要早来。 二十条鱼杀完，季楠给中年妇女结账：“大姐，这是您的钱，一块五，你现在就可以下班了。” 中年妇女：“这还不到十二点呢，说好的一点半下班，我再等会，等这些吃饭的人走后，我把盘子刷了。” 季楠笑着摇头：“真不用，你的工作只是杀鱼，只要这二十条鱼杀完就算下班。我之前说的时间只是大体估计。这吃烤鱼是慢活，我和我爸在这儿就行，你赶紧回去吧。” 中年妇女：“谢谢姑娘，那啥，我叫张芬，明天早晨我九点半过来。” 季楠：“那我以后喊你张姐，你不用过来太早，十点半过来就行，对了，案板那地方还剩下一些生菜，你拿回去炒炒吃吧，都是今天新鲜的菜。” 张芬有些不好意思：“这……实在太感谢。” 季楠无所谓摆摆手：“不用感谢，这菜你不拿走，放这地方也是坏掉，我还得感谢你帮忙处理这些菜呢。” 待张芬走后，季楠也有些饿，刚准备去买些吃的，季现东已经拿着俩买回来的煎饼果子笑呵呵过来：“饿了吧，先吃，明天爸也给你烤条鱼。” 季楠笑：“行，明天咱俩也在这地方吃一条。” 有吃完烤鱼的顾客过来结账：“状元，你家鱼可真好吃。这15元一条的大鱼吃的真值。” 十五元，对于农村人说真不是少数，可她做的烤鱼店，原本就不是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