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村长这才平静下来,坐在沙发上,准备听他们解释。
待到左非正要讲的时候,村长又说:“等等!”
左非回头看的时候,村长已经起身去关门去了。
“搞得这么明显,不神秘也变得神秘了!”
周匀起啰嗦了一句。
左非看了一眼,笑了笑,没有接话。
周村长的行为放到任何一个普通人身上,都没有毛病。
所谓财不外露!
村长刚坐下,周匀起就迫不及待地说起来他们的遭遇。
左非本想说的,看这情形,就没开口,等着看有什么要补充的。
周匀起讲到范德海跟他们谈条件的时候,周村长眉头紧皱,看样子又要发怒。
左非慌忙给周匀起使眼色,可周匀起并不理会,依旧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气的周村长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你们,你们两个兔崽子,真是要被你们气死了!周家寨的宝贝我看是要被你们败光!唉!你怎么什么东西都给人说,什么值钱的宝贝都敢应承?万一你们找不到宝贝,怎么向范德海交代?”
村长责怪的抑扬顿挫,还时不时地右手掌拍打左手掌。
左非听了他的话,立马反驳道:“村长,您怎么这么说?第一,我们没有告诉范德海任何关于周家寨宝贝的事情;第二,应承的事情确实是应承了,如果不答应,我们回不来;第三,要不把你家密室里的书本随便拿一本给他去交差,这事情不就结了吗?”
“屁话!我家的书本就是周家寨的宝贝,告诉你,从今天起,别说一本书,就是一页纸都别想带出去给姓范的!”
周村长立马回绝道。
“那我们就去祠堂找!”
左非继续说道。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毕竟答应了范德海的事情,再者说,周家寨祠堂可能真的还有未知的秘密。
“不行!你们都进去好几次了,什么都没有,还是不要再去了!”
村长严厉地制止道。
“范德海可是说了,周家寨祠堂可是有一瓶什么丹药,可以成仙的那种~~”
左非说着,故意拉长了“成仙”的音调,看看周村长的反应。
没想到,他眼都没眨一下,断然拒绝道:“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谁去看我不打断谁的腿!”
周匀起好像挺怕村长发火儿的,这会儿竟然一句话没说过。
“周玉衡不是常常偷偷摸摸地去吗,也没见你去打断他的腿。”
左非想到了一件事情,就随口这么一说。
“唉,这个周老四,看把儿子惯成什么样子了,到什么地方都不管!”
提到周玉衡,周村长竟然叹了口气。
注定这个周玉衡不一般。
“村长,这周玉衡怎么来着,怎么说起他,你就……”
左非试探着问道。
“这周玉衡是第二十七代孙周武书的儿子,因为是老来得子,就一直娇生惯养,整个家围着他团团转。他要太阳,给他太阳;他要月亮,给他捞月亮。周武书,这辈子算是要栽在这个儿子手里了!”
村长唉声叹气地说道。
看周玉衡的穿戴气度,一点也不像纨绔子弟,倒像是个柔弱书生。没想到,在家里,竟然是这样的,就连村长这种辈分儿的人都感觉无法管教,可见他家里对他的事情,基本上就是要什么给什么了。
“那村长,周家寨祠堂有几把钥匙?”
“就一把,怎么了?”
“不对啊,上次周玉衡就是拿钥匙开的门!”
周匀起终于逮住机会,插了一句话,说的还大喘气。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孩子憋了多久的气,才能说出话。
“钥匙?这……”
村长听到周匀起这么说,陷入了短暂的思索。
“哦,哦哦……对了,上次,周武书来借过钥匙一次,大概是三个月前。那时候胡三刀还没对祠堂动手,也还没对周家寨实施控制。”
“看来是他私自配了祠堂的钥匙!”
左非下了一个结论。
“嗯,这小子简直是胆大包天。要是按族规,他得挨鞭笞之刑!不行,我得去找他算账!”
村长说着就要起身出门。
左非立马拉住了他,说道:“村长,你现在去,是不是晚了。再者说,现在根本不是一把钥匙的问题,应该是几把钥匙的问题!”
“几把钥匙,你把周家寨当什么了,几把钥匙,那还得了。这钥匙可是我们周家独一无二的!”
村长很激动,不知道怎么的,一提到周家寨祠堂的东西,他立马就能蹦起来似的。
估计是他太看重祠堂的事情了。
“你想吧,就是周玉衡都有祠堂密室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