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什么？
谢我揍你？
温酒歌还没想明白凌天为什么要感谢自己。
就感觉到。
凌天的气势突然一变。
砰！
温酒歌被一拳轰飞。
他一个翻身，稳稳地落在地上。
揉着刚刚猝不及防被打中的脸颊，惊愕地看向凌天。
“你突破了？”
不会吧！
不是说了，这边有规则压制，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突破的吗？
他可是尝试了足足两百多年！
闻家的天才，被他祸祸了个遍……咳咳，用心教导了数年。
都没一个能突破的！
全都卡在了最后一步。
可凌天，竟然能突破规则的限制？
感受了一下全新的力量，凌天摇摇头。
“尚未。”
虽然第六个气海已经开始成型。
但还是差了那么一点。
不过只要他之后继续修炼，就可以顺利地突破了。
“前辈，小心了。”
凌天主动朝着温酒歌冲去。
即便他尚未突破，可如今实力又有提升。
温酒歌不敢大意。
赶忙再多加了一成实力。
尽管如此，却依旧挡不住凌天猛烈的攻势。
先前的局面，完全倒转过来。
被压着打的那个人，变成了温酒歌。
他不得不再次解放实力。
六成。
依旧不够。
七成、八成……
直到这个时候，战斗局面才终于持平。
温酒歌差点被吓个半死。
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小子到底是不是人啊？”
“这才几天啊，实力翻倍就不说了，战斗中竟然还能突破！”
“虽然不是完全突破，但你半只脚……不，应该是一只脚，都已经踏进了合一境的门槛！”
“你怎么做到的？”
才一只脚踏进门槛，就已经能逼出他八成实力。
这还是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
当然。
如果双方都动用武器，也说不好结果会不会比这个更好。
但至少，凌天是个变态的事实，已经确定了。
除了他，谁能短短十几天。
就能提升如此之多？
最可怕的还是，他竟然突破了规则的限制！
“前辈过奖了。”
凌天笑了笑，主动停手。
打了几个时辰，天都快黑了。
他的真气也几乎完全耗尽。
“前辈留下来吃个饭？”
“……好！”
温酒歌一肚子的疑惑想问，自然不会拒绝。
凌天让人去准备饭菜。
自己和温酒歌分别去洗了个澡。
坐在饭桌上。
温酒歌喝了一大口酒，慨叹道。
“你的天赋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活了这么多年，你是唯一……不对，唯二让我惊叹的人。”
唯二？
凌天还以为是唯一呢。
闻言挑眉问道。
“那另一个是谁？”
“你已经见过了。”
又是一口酒下肚，似乎也壮大了温酒歌的胆子。
他压着声音说道。
“黎玖儿那个变态，比你还要可怕！”
“你知道她突破合一境用了多久？”
“一天？”凌天试探着猜道。
他已经足够大胆了。
可温酒歌还是摇了摇头。
恶狠狠道。
“一个时辰都不到！”
“别人拼死拼活，用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去突破。”
“她倒好。”
“前脚刚说要突破一下。”
“后脚就告诉我，她已经突破了……”
温酒歌语气逐渐变得苦涩。
凌天也被惊到了。
但毕竟不是亲眼所见，感触还没那么深。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呵——”
凌天轻叹一声。
换来温酒歌的冷笑。
“好意思说这话？”
“虽然你比她差了点，可你照样是个变态！”
温酒歌端起酒杯，气冲冲地一饮而尽。
旋即又眯着眼睛说道。
“本来就算你天赋出众，我的那个计划，实现的可能性也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