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这个喝了。”
凌天拿出一个小瓶子递过去。
那人下意识接过，打开瓶口闻了一下，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鼻腔。
他当即脸色大变。
“这是……”
“毒药。”
凌天脸色平静地开口。
里面当然不是毒药，虽说医毒不分家，但他确实对毒药没什么研究。
自然也不会随身带着什么毒药。
这不过是用来让人保持清醒的药物。
一旦中了迷药之类的，嗅一下这东西，效果立竿见影。
味道有些冲，也是正常的。
这几人和当初的周漫山和柳长河不同。
他们本就不是什么好人，而且实力已经算是这个世界的顶点。
真要什么都不做，就这么放出去。
会惹出多少祸事，谁都说不准。
用这种难以下咽的药，才能让他们更加确信，自己的中毒了。
当然，还得辅以一些其他的手段。
“这……”
闻言所有人脸上都充满了抗拒。
一旦吃下这毒药，岂不是就会永远被凌天控制？
他们自然不愿。
可不吃……
凌天露出淡淡的笑容。
“你们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吃，要么……死！”
几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可看着凌天毫无感情的眼神，谁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不想死，就得喝！
很快，第一个臣服的人就出现了。
“我先来。”
拿过瓶子，那人深吸了口气。
仰头就往嘴里倒去。
凌天及时提醒。
“只一小口，别喝多了。”
“这里刚好是你们几个的量，多喝一点，命就没了。”
靠！
你不早说！
那人急忙住嘴。
还好还好，的确只是一小口，不多不少。
他暗暗抹了把冷汗，看向还在犹豫不决的其他人。
“各位，喝了吧。”
“你们以为，我们还有第三种选择吗？”
他们几个加在一起，都不是凌天的对手，想逃走，根本不可能。
他们能修炼到撼天境巅峰，显然不是傻子。
傻子也不可能有机会活到现在。
在他们表现出修炼天赋的那一刻，要么加入某个家族，此生被别人掌控。
要么，在成长起来之前，就会死在资源争夺中。
天才的成长，总是要伴随着鲜血和杀戮的。
所以此时他们也很清楚，这人说的没错，他们没有别的选择。
第二个人也很快出现。
接过瓶子，谨慎地往嘴里倒了一小口液体。
辛辣刺鼻的味道充斥着口腔，他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花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
才终于咽下去。
“这么难喝的毒药……老子这辈子都不想尝第二次了！”
说得好像谁想尝一样。
有了前两个人打样，其他人也没坚持太久。
一一喝下“毒药”。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可他们还是低估了这股味道。
花时间最久的一个，足足用了十多分钟。
才分批次将那一小口“毒药”咽下。
期间好几次，都险些吐出来。
等他们全都喝完，其他人看向第一个面无表情喝下“毒药”的“勇者”，充满了敬佩。
“这么难喝的东西，你竟然都能面不改色。”
“厉害！”
“以后老子谁都不服，就服你——当然，除了咱们乔城主之外。”
表现赞叹的同时，还不忘拍凌天马屁。
不料那人默了片刻道。
“不瞒你们说，我十几年前就没味觉了……”
“……”
长久的沉默。
凌天看了他一眼，摇头往后退去。
聪明是聪明，能第一个认清现实做出选择，比其他人强多了。
可这情商……似乎差得有点多。
这种时候说这话，不明摆着找揍呢？
果不其然。
在他说完的那一刻，其他人先是一愣，随后勃然大怒。
“狗东西，欺骗老子感情！”
“揍他！”
“你特么不早说！”
众人一拥而上。
他们实力基本上都差不多，面对这么多人，那人根本没有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