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真想锤死你,你是猪吗,抓了?万一那个什么黎叔是个硬骨头,怎么办,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能做叛徒,用用你的猪脑,好好想想,要怎么弄清圆月的身份。”
林政一用力的将烟头在其手中按了按,随后又一脚将其踹了出去。
反正这个假货根本就不会去接触情报站的人,受伤了也无所谓,根本没人看。
“我给你三天时间,弄清楚圆月的身份,告诉我,有问题吗?”
看着被自己踹翻,躺在地上一脸恐惧的大奎,林政一来到其身前,缓缓蹲下冷声道。
大奎咽了咽口水,本想说有问题,但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实在是不想再挨打了,连忙点头答应。
“好,很好,有结果了打这个电话,通知我。”
林政一留下一张纸条,笑道。
突然林政一又想起了什么,一把将粘在大奎血肉上的香烟撕了下来,放在了大奎的嘴里,还帮其点燃,笑着说道:
“努力工作,我很好相处的。”
“是,谢谢处长,不,主任。”
大奎强挤出一丝笑意,哆哆嗦嗦的说道。
林政一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
就在林政一离开没多久,大奎就出现在另一个包间内,包间内,牧溪鹤此时正大快朵颐。
而大奎就静静的站在一旁,相比于林政一,他更恐惧眼前这个男人。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牧溪鹤吃饱喝足,用丝巾擦了擦嘴。
转身看了大奎一眼,开口道:
“被打了?”
大奎嗯了一声。
“意料之中啊,他这是在向你示威呢,要不然他凭什么信任你啊,这是好事!”
牧溪鹤意味深长的说道。
大奎哭丧了脸,点点头。
“他还说什么了?”
牧溪鹤继续问道。
听到这,大奎连忙回道:
“他给了我三天时间,让我查清圆月的身份。”
“查圆月......”
牧溪鹤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按照他的怀疑,林政一就是潜伏在76号的奸细悯农,见到奸细,他应该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除去奸细,让情报站赶紧撤离。
但是目前他从真棋子那里得到的消息,情报站依旧,代理站长黎叔也没有隐藏起来。
想到这,牧溪鹤怀疑自己是不是猜错了,难不成林政一真的只是为了立功,好在76号站稳脚跟?
突然,牧溪鹤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心急了,要知道林政一才刚刚接触到这枚棋子,哪里会那么容易相信。
现在的林政一应该会去查探消息的真伪。
果然下午的时间,牧溪鹤派人查探,林政一一下午都没有在办公室,而在情报提供的黎叔住所附近,发现了林政一的踪迹。
牧溪鹤此时已经确认,林政一肯定会相信这份情报的真实性。
但就是不清楚,林政一会对谁动手。
是大奎?
还是松江延安地下情报站?
一连两天,大奎那里一点遇袭的动静都没有。
牧溪鹤此时的一颗心每日都在煎熬着。
最终牧溪鹤心一横,启动了另一套方案。
既然林政一让大奎去查清圆月的真是身份,那他牧溪鹤就给他一个圆月,人他有的是。
想到这,牧溪鹤紧急联系了大奎。
......
而此时,林政一正在水母的秘密训练基地,说白了就是在郊区的一处破厂房里。
水母池铁城,牧鱼苏文谦,还有他的徒弟单棱、北伐、和尚等都在这里。
一声接一声的枪响,一声接一声的叹气。
“不可能,根本不可能,林政一你是不是在耍我们。”
池铁城气的脸色铁青,直接将手中的枪都扔了。
就在刚刚林政一找到他和苏文谦,让他们帮忙杀一个人,杀人也就算了,毕竟是自己打赌输了,做了人家儿子。
但是也不能这么耍人啊。
要透过五十毫米的防弹玻璃,击穿里面的目标,这根本不可能。
就算是把子弹里面的火药填到最大,填到炸膛的极限,或者把子弹磨尖,磨成针尖那么尖,哪怕是把子弹做成螺旋的,让它转起来,也不可能打破五十毫米的防弹玻璃啊。
就在刚刚,他和苏文谦不知拿着钢板试了多少次,根本没效果,别说击中钢板后面的目标,就连钢板都打不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对于池铁城的咆哮,林政一淡然一笑。
向前几步,将他扔在地上的枪捡了起来,随后看向在场的每一个,询问道:
“大家都觉得没什么办法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