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允恒,别这样……我身体真的不舒服!”我一手去推他,一手悄悄护住小腹。
“你刚刚和那个律师聊天笑得多开心,偏偏对着我就不舒服!”陆允恒扳起我的身体晃起来,厉声喝问,“我在你心里到底是多恶心的存在,才让你看到就反胃,不舒服?!”
他浸染了酒精的嗓音令我抓狂,但很快又冷静下来。
相识多年,他处事一直沉稳有度,很少用酒精来放纵自己。
这个时候,我如果再与他逞口舌之快,只会令他越发愤怒,真要伤到腹中的孩子就糟了。
任他再说什么,我就当没听到吧。
见我不说话,陆允恒更是不依不饶!
他的手指扣住我下颌,低沉却又具有压迫性的声音不断传来——
“告诉我,那个律师究竟哪里比我好,嗯?那么多年,你的心又在哪里?是陆南廷还是别人?”
听到“陆南廷”三个字,我彻底绷不住了。
陆允恒可以侮辱
我和任何男人不清不楚,唯独不能把我与陆南廷扯到一块!
陆南廷是我此生最大的梦魇。
“陆南廷是回来和你重温旧梦的吧?”陆允恒忽然俯身咬住我耳垂。
我使出全身力气推了他一把,他身形不稳,双脚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陆允恒。”我鼓足勇气凝视住他,“你走吧,以后别再来烦我。明天我就不会再去公司了。”
陆允恒眸色瞬时幽深,语气凝了冷意,“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要辞职,以后不去公司了。”我低声复述了一遍。
陆允恒薄唇紧抿,朝我走近。
我节节后退,后背“咚”地一下撞在墙上。
这时,他的手已牢牢卡住我的腰,唇瓣也落了下来。
“唔……”
这个吻来势汹汹,独属于陆允恒霸道的气息瞬间把我席卷。
我痛苦闭眼,但没有挣扎。
或许是我木偶般的反应刺激到了陆允恒,他没有更进一步侵犯,而是放开了
我。
我如释重负,大口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云绾。”陆允恒单手摁住额头,声线沉沉,“为什么把门锁给换了?”
我怔住。
换门锁是为了提防陆南廷的再次“不请自来”……
而陆允恒一直有我公寓的钥匙,想必刚刚发火是因为没能打开房门。
如果我把陆南廷之前闯进来的事情说出来,陆允恒指定又要发疯。
我的沉默并没有让陆允恒消气,反而令他更加生气,“换了门锁,还准备辞职,云绾,就算你想和我断,总该问一问我同不同意?”
他低沉好听的嗓音携裹着几分隐忍。
我双手紧紧贴在小腹上,没吱声。
陆允恒俊脸紧绷,看过来的眼神全是嘲讽和不屑。
“云绾,我还没玩腻,你觉得你可能单方面退出这场游戏么?”
对此,我依旧选择沉默。
“这么不想和我说话,嗯?你能和那个认识没几天的律师聊得眉飞色舞,为什么不回答我
的问题!”
陆允恒话音刚落,就把我扯到怀中。
他温热的唇再度袭来——
这个吻比刚才那个更霸道放肆!
我有些呼吸不畅,胸腔也憋闷得厉害,手脚并用挣扎起来。
不得不说,即便是女人,在孤注一掷的时候力气也可以大到吓人。
又或者是陆允恒醉得厉害,只拉扯了两个回合,他整个人就被我推到对面的墙壁上。
他痛苦蹙眉,弯腰捂住胃。
陆允恒从不在我面前展露他的脆弱,能让隐忍力强大的他这般模样,想来不是一般的疼。
“你没事吧?”
他脸色苍白,额头已渗出冷汗,手依旧抵在那个位置。
“是不是胃里不舒服?”我扶住他,可他咬着唇不看我。
我意识到他是胃病犯了……虽然要跟他划清界限,但也不能把人扔这儿不管。
要是出什么事,堂堂集团总裁的命,她可赔不起。
这么想着,我一手搀着他,一手把门锁打开,把他带
进屋,安顿在客厅的沙发上。
我先倒了个热水袋递到他手中,“先做个热敷,我马上去煮醒酒汤。”
他听话的把热水袋放到胃部,紧皱的眉头舒展了一些。
我用最快的速度煮了一碗醒酒汤。
当我把醒酒汤端过来,他已经睡着了。
整个房间只有他匀净的呼吸声,这一刻,我竟然有点心疼,不忍叫醒他。
我把手里的醒酒汤放到茶几上,转身就看到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