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高兴的招呼赵大为,全然不看一旁刘海中的脸色。
坏小子有本事啊,这次批判刘光齐,肯定又能为院里谋福利,像上次一样,白白帮着洗了好久的衣服。
“让我坐二大爷的位置啊?呃......这也行。”
赵大为沉思片刻,觉得可以,他都是院里人默认的四大爷,顶替一下二大爷的位置,也说得过去。
而且大院的住户们看上去也没什么意见。
反倒是旁边刘海中的脸色,看起来不是怎么的乐意。
不过这次赵大为是真的冤枉人了,刘海中脸色难看,被赵大为抢了位置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儿子偷钱,让他丢脸了。
很快人到齐了,易中海面无表情,端起茶杯,开口说:“今天召集大家来,是说一件骇人听闻的丑事,就在今天中午,二大妈发现她的钱被人偷了,偷钱的就是刘光齐。”
话一落贾张氏就嚷嚷起来,“刘光齐该打,我家棒梗偷钱就被打过。”
阎埠贵接过话来,“贾张氏你别说话,我来给大伙讲讲事情。
今天不是二大妈存的钱丢了吗,我们就猜是不是刘光齐偷的,等厂里的人下班回来,就让傻柱和大茂去找人。
大伙猜怎么着?刘光齐竟然在下馆子,还要了三个菜,两荤一素,这得花多少钱。”
阎解放赶忙接话,“刘光齐根本没钱,上次刘光天说了,他哥连叫他们洗衣服的一毛钱都拿不出来了。”
“阎解放,你别瞎说啊,我那是节俭,洗衣服我自己能洗完,犯不着花钱找别人。”
刘光齐在馆子里被傻柱抓住就知道出事了,但这事吧不能承认,不然真的会被赶出家门。
谁知道二大妈背刺说:“光齐啊,你哪来钱啊,你身上那几毛钱不都让光天光福帮你洗衣服用完了吗?
你快说,咱家的钱花多少了,快把剩下的钱交出来,还有一周才关饷,咱家要怎么活过去啊。”
“不是,妈,我真没偷钱,那些都是我自己存下来的。”
刘光齐快哭了,这可是全院大会,老娘胡说什么啊,都不要脸了。
“你还要狡辩!”
二大妈气急了,没等老刘动手,就上前抽了儿子两个嘴巴。
这时赵大为开口说:“好了好了,贾东旭,你来搜刘光齐的身,看看身上还剩下多少钱。”
“好嘞!”
贾东旭笑开了花,刘光齐就是傻,偷钱都不会偷,还不如棒梗呢,真给院里人丢脸。
一会儿,贾东旭就在全院人的注视下,磨磨蹭蹭的从刘光齐包里把钱翻了出来。
“都在这了,还有三块五毛六分钱。”
二大妈一下把钱抓了过来,“天啊,这才多久啊,二十多块钱就剩三块多了,你怎么花得了怎么多钱啊。”
二大妈伤心极了,三块多,家里还有九斤的棒子面,还有一周才关响,要怎么才撑得过去。
“妈,这是我的钱,我没偷。”
刘光齐咬紧牙关,打死都不能承认,不然老爹真会把他打死的。
贾东旭还在他身上搜了搜去的,不一会儿,就又拿出一个牌子一样的东西,看到这,刘光齐脸色一变。
好在贾东旭不识字,没看出是啥来。
赵大为眼神好,一眼注意到刘光齐的表情变化,怎么说吧,就像棒梗被发现偷钱了一样,害怕。
“贾东旭,你把那东西拿过来给我们看看。”
赵大为觉得有蹊跷,得想办法收拾刘光齐,不然都是后院的,他家也有危险,万一被顺手偷了咋办?
他眼角余光注意到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框,动了动嘴唇,最后却压了下去,没说话,这是看出什么了?
贾东旭把从刘光齐身上搜出来的牌子拿了过来,心里很不爽,他竟然听赵大为的了。
“我去!”
赵大为就说刘光齐怎么死不承认呢,一看这东西,是赌桌的身份牌,还写着庄家二字。
现在外面吃饭买东西都是要票,少了十多块,查都查得出来去干了什么,所以刘光齐死都不能承认他偷了钱。
“刘光齐,快说,你是不是又去赌博了?你人品败坏啊,才从派出所出来没多久啊。”
赵大为把写着庄家二字的牌子往八仙桌上一摔,刘光齐了不起啊,二十几块钱就敢坐庄。
“赵大为,你别血口喷人啊,赌博是犯法的,我干嘛要去赌博啊。”
刘光齐心虚了,心想坏菜了,就不该把牌子捡起来当纪念。
不料阎埠贵摇摇头说:“老易,老刘,赵大为说得对,这牌子上面写着庄家两个字,这就是去赌博的人才会有的东西。”
此话一出,院里的住户们哗然,看向刘光齐的眼神越发的不善。二大妈整个人都快晕过去了。
偷自己家的钱,那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