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黄董，甚至是第三个人，比如他开发出九州系统，再交由两位打理，并提供初始资金。”
“但最大的可能，还是灵总，而且开发出九州系统后，并没有立刻推出，而是利用它在金融业谋取利益，直到手中掌握了足够多的资本，这才创办了公司发行。”
“可目前的九州1.0系统并不能做到这一点，那么这是不是可以说明，灵总早就开发出了更先进的人工智能，现在的九州1.0系统只是个阉割版，不知道我们猜测得怎么样？”
说到这里，李炎终于停下了口中的话语，静静等待着二人的回答。
而黄禹和灵晔对视了一眼，心中却没有太过惊骇。
黄禹甚至松了一口气，因为灵晔早就知道上面在调查他们的详细资料，甚至连一直隐藏着的股市资金来源都被查到了。
但李炎，或者说他代表的团体，虽然推测出了很多东西，可通过李炎刚才的话可以证明，他们依然无法看破灵晔伪造的人生履历和视频资料。
既然如此，那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李特派员，你们猜得不错，九州系统确实是灵晔独自开发出来的，我们也一直在利用它积累初始资金。”
“原本我们以为，李特派员这次来是商量《人工智能监管法》的相关事宜，却没想到你们调查出了这么多东西。”
“不愧是上面，没想到这都被查出来了，那么李特派员，现在能否告诉我们，你今天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总不会。。。”
说到这里，黄禹顿了顿，缓缓说出了最坏的结果。
“是要逮捕我们？再把九州集团收归国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