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这样,咱们拿肉,拿鱼,我让秦义和郑爱国去食堂打点窝头,”
“不用,那就让他们那点苞米面吧,到时候在锅边贴一圈饼子,不贵重,但是顶饱,让他们出了东西,他们吃的也能心安理得。”
秦清淮一拍手,
“好,正好你刚把肉交上去,今天晚上食堂也做肉,现在咱们就是拿肉才不打眼。
前面不远处有条河,这边冬天偶尔也去打洞捞鱼,这个也好说。
小一那小子上午就嚷嚷着要吃肉,话里话外的就要过来蹭饭呢。”
简单也想到那个爱笑的半大孩子,
“你们感情很好?看的出来,他很依赖你。”
“算是,远房堂弟吧,出了五服,不过长辈的关系还不错,一直走动着。
他也从小就愿意跟着我,我进部队,他就跟着我进了部队,我过来,他跟着也申请跟了过来。”
“那也算是自己人,那有什么难的,想吃肉过来就是,只要你不拦着,家里肉指定是不缺的。”
秦清淮有心里感触,同时也有几分无奈,看来,他吃软饭是已经成了定局了。
“行吧,我先去上班,一会就跟他们说,地窖明天再挖。
我也会跟林团说,晚上你不用着急,准备好东西,晚上等我回来咱们一起过去。”
下午,简单也没着急,把零碎东西归拢归拢。
既然说了要挖地窖,那这些菜,她也就不急了,这三天两天的还冻不坏。
这么一收拾,她居然发现,没有活了!
这,就很无理了。
不过她也没闲着就是了,秦清淮刚走一会儿,大门就被敲响了。
她愣了一下,才推门出去。
“二叔?”
门外,正是简单惦记着过几天找机会去看望的程卓,熟悉的面容,不过脸上多了几分沧桑,头上居然有大半都变了颜色。
“二叔,你这,头发怎么都白了呀?”
简单跟程卓相处的长时间不多,不过每次的细心,心疼,她都记在心上,她记忆里的程卓一直都是意气风发的,就是从西北离开的那次,也只是失望,这,这才几年时间,怎么会沧桑到这个程度?
程卓笑了笑,倒是多了一些平和和温雅,
“你这孩子,过来了也不告诉二叔,要不是你二婶打电话,说去义诊,错过了见你,我还不知道呢。”
“快进来快进来,我们是昨天晚上才到的,本来想着这几天收拾收拾,过两天他陪我一起去见您的,我还给您带了鹿肉呢。”
“你这孩子,又进山了,”
程卓跟着进屋,四处打量着,
“这就是他申请的,看着还挺新的,”
简单倒了杯水进来,
“对,不过上个月他重新收拾了一下。
二叔,快坐下歇歇,喝口水。”
刚才是看见白头发着急,现在仔细打量,倒是觉得,
“二叔,我怎么觉得你的气色,好像更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