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岳父,因此我怀疑三叔早就知道马琪告密的事,从而利用这件事拉您下水。”
朱瞻壑再次提到沐晟和朱高燧的关系。
“这都是你的猜测,也许你三叔和我一样,也都被蒙在鼓里!”
朱高煦却还是不愿意怀疑自己的兄弟。
朱瞻壑还想再说什么,但却被朱高煦挥手打断道:“好了,既然我们知道马琪可能与沐晟有勾结,那又该如何破局?”
“破局的办法很简单,咱们可以来个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
“您现在就给英国公写信,让他上书弹劾马琪和沐晟,说他们两人来往过密,私下里常有不轨之语!”
朱瞻壑嘿嘿一笑道。
“这能行吗?先不说这事是不是真的,就算是真的,张辅手里又没有证据,只凭空口白牙的几句话,你爷爷肯定不会相信!”
朱高煦再次怀疑的道。
“有没有证据并不重要,甚至皇爷爷是否相信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他老人家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就行了!”
朱瞻壑一脸得意的道。
告黑状谁不会?只要朱棣怀疑马琪和沐晟暗中勾结,以云南和交趾偏远的位置,恐怕他睡觉都不安稳,到时肯定不敢把张辅调回来!
朱高煦闻言也终于露出沉思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朱瞻壑道:“你这些都是从哪学来的,以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种本事?”
“这些都是简单的逻辑分析和基础心理学,少师没教过您吗?”
朱瞻壑故作惊讶的反问道,再次把黑锅推到姚广孝身上。
“这个……”
只见朱高煦的一张黑脸涨成了猪肝色,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尴尬笑道:“学过……学过!只是我年纪大了,一时没想起来。”
朱高煦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恨不得回到过去,把正在读书的自己抓过来狠狠的抽一顿。
当初姚广孝给他们三兄弟上课,朱高煦要么逃课,要么在课堂上发呆,盯着姚广孝光亮的脑袋,数他头上的戒疤打发时间。
等等!少师头上有多少个戒疤来着?
六个?
九个?
十二个?
这是个十分深奥的问题,朱高煦再次陷入到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