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发表些意见?”
宋清婵轻哼了一声,“既然蒋秘书不愿意我出现,那我最好还是别说太多话,避嫌。”
蒋浅听到这话,神色略显不快,却并不反驳。
一路无言,半小时后,车辆在熙攘人群外停下,司机开口:“蒋秘书,
“好。”蒋浅颔首,解下安全带,回头道:“陈先生,我们进去吧……至于宋小姐,就有劳你先在外面稍等。”
“我明白规矩。”
说罢,几人下车。
陈厌与蒋浅并肩进入医院,宋清婵在大门外徘徊,司机靠着车窗抽烟。
“呼~”
司机凝望着蒋浅二人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身影,长吐一口烟雾。
冷不丁,一道身影闪了过来,精致的五官映在漆黑的镜片上。
司机身躯一颤,稍作缓和,沉声道:“宋……宋女士?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宋清婵面带微笑,“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我们两个不久前应该见过吧?”
“没有!”司机矢口否认,语气颇为紧张,“我一个小小的司机,跟您这样的人,绝不会有半点交集。”
“是吗?”
宋清婵语气间略带寒意。
“哦……或许是我记错了,之前宋小姐经常出入于委员会大楼…或许是那个时候无意间碰过面。”
宋清婵不说话,只是用冰冷的视线盯着他,见他言辞闪烁,忽而柔和一笑,“或许吧,也许不是在大楼,而是……在天台上。”
随即,她缓缓往后退,墨镜上的身影越来越小。
司机胸膛剧烈起伏,密密麻麻的冷汗从额头渗出,
他隔着镜片打量宋清婵,心中打鼓。
……
“二位这边请。”
医院六层,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莹白走廊上,林理事的主治医师领着陈厌二人向前走。
“洪大夫,最近林理事的病情怎么样了?”
医生回头看向蒋浅,面色凝重,“非常不好,可以说是危在旦夕,随时有恶化病故的风险。”
陈厌好奇,“林理事到底生的是什么病?”
“很罕见,林理事的全身器官都发生了严重的癌变,除了一般的伴生症状外,他的软骨组织与皮肤都在快速溃烂,我们至今也未寻找到病因……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维持他的生命体征。”
咔!伴随着洪大夫的话音落下,三人一同在两扇紧闭的白色大门前停住脚步——异常病症监护室。
洪大夫一按门上凸起的按钮,叮一声,两扇门板平移拉开,犹如水纹一样波动的黄绿色光芒从室内流淌而出。
目睹监护室内的情形,蒋浅下意识歪头,偏移视线;陈厌定睛看去,双眼微眯。
洪大夫叹气道:“很抱歉,林理事现在的状态,不能回答二位任何问题。”
监护室内,粗细不一的金属管道从天板中探出,另一头扎入室内竖立着的巨大圆柱形玻璃容器内。
黄绿色的液体注满容器,暗红色的糜烂人形如同标本,浸泡在液体中。
偶尔从其口鼻中挣出几个透明的水泡,说明他还活着。
从其膨胀的眉眼间,陈厌依稀能辨认出,他就是相片中意气风发的男子。
蒋浅皱眉道:“陈先生,我想,现在你可以排除掉林理事的嫌疑了吧?”
陈厌神态如常,没做理会,“洪大夫,林理事住院后,除了我们以外,有人过来探望过他吗?”
洪大夫语气笃定,“没有!”
他话音未落,陈厌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周探长。”
“马六所学的专,问出来了。”周探长没做客套,开门见山,“根据校方提供的信息,他当时学的是生物,并正在研究有关基因改造的课题。”
基因改造……银行劫案、演神者、爱人。
陈厌凝望着奄奄一息的林理事,大概知道他们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