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尾巴做人,但今夜竟然趁乱一口气咬碎了和胜。
事出反常必有妖!
陈厌的视线刚掠到西墙角,瞳孔陡然一缩。
听得此言,十三妹下意识维护道:“我同你讲啊,厌哥系被冤枉的!勇伯可以作证!”
龅牙许闻言一笑,“勇伯都阿尔茨海默十几年了,说的话能当真乜?不过厌仔,我系真嘅相信你系被冤枉嘅!你清白,大家都开心!”
“多谢许爷抬举。”陈厌收回目光,笑笑,随即沉声道:“不过现在,呢度系兴洪的地盘了。”
龅牙许点头,“规矩大家都懂,拳头唔够硬就唔用出来争天下啦,你们要系能拼得过我手下的红棍,我k档立刻就走。”
他话音未落,忽听一个饱嗝在角落响起。
“吃够了,开干吧。”
糙砺平静的声音在角落响起,听着陌生的口音,十三妹等人登时一阵心惊。
大圈仔?
西墙角,一个披着黄绿色军大衣的年轻人正坐在圆凳上,里面套着一件被机油浸透的白色吊带,依稀可见斑斓污迹下写着的“制钢厂”三字。
他将生力面桶放在地上,抬起解放鞋,用胶底擦扁,随即侧头看过来,开口道:“咋说,单挑还是一块儿?”
他的面相就像是一只扒光了毛的豹子,没了柔软毛发的伪装,直接将最凶狠、阴沉的一面呈现出来,幽静的眸子中没有一丝波动。
危险的气息不言而喻,陈厌从他的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
警惕,但又油然而生一股强烈的躁动。
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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