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说:“行程更改,明天回白市,晚上陪我去参加一场酒会。”
孟繁一脸难色:“几点?”
容怀深:“七点。”
孟繁仰天长叹,最后缩着躺下去,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不舒服,不想去。”
床边位置往下陷了陷。
是容怀深坐了下来。
孟繁掀开被子一角往外瞄,恰好对上容怀深的目光,他伸手就要来掀被子,孟繁死死捂住:“不许!不许!”
容怀深轻蹙眉心:“我哪里没看过?”
“你是哪都看过了,但是我不好意思啊,不给看就是不给看。”孟繁死活不给掀。
容怀深冷着一张脸:“不识好歹。”
孟繁倏地坐起身:“是你折腾我,我不舒服,你好意思说我不识好歹,你就是……”
“给你揉揉。”他冷着脸说的这句话。
孟繁:“……”
原来他那句不识好歹是这个意思。
狗男人,一句话多说几个字会死啊!
非得看她暴躁!
不过此刻容怀深明显改变主意了,他站起身,准备出去换衣服,孟繁立即叫住他:“老公~”
容怀深冷眼睨着她。
孟繁笑得古灵精怪,藏在被子里的身体也挪了挪:“揉揉腰~”
容怀深不为所动。
孟繁:“揉揉嘛~”
容怀深眸色渐深。
孟繁:“容怀深!你有种收回你刚才那句话!”
容怀深当真便说:“我收回。”
孟繁骂他:“王八蛋!”
“骂我?”
“不骂你骂谁。”
“你最好等会儿还能骂得出来。”容怀深直接一把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孟繁终于慌了:“容怀深你敢!”
“我什么不敢,嗯?”他解开了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