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刷牙是干净,晚上睡前刷牙是清理口腔内的食物残渣,保护牙齿。”
陆淼影响着傅璟佑的日常习惯,傅璟佑有疑惑时,她也总会认真解释。
“等以后别人老了,牙都坏了,你的牙还好着,到时候排骨都啃的动。”
傅璟佑被她逗笑,却又问起不着边际的话:
“你想吃排骨了吗?”
“干嘛这么问?”
“你想吃,我就想办法弄。”
“想吃了我会跟你说的。”
“好。”
贺宏进不明所以,急着问:
“你赶紧说啊,别卖关子了,真是急死个人!”
夜里温度一天低过一天,傅璟佑身上就跟火炉子一样,陆淼喜欢后背贴着他胸膛,整个人缩在他怀里睡。
贺宏进着急问:
可是这离了家几天的男人,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
陆淼没什么气力,软绵绵的掐他:
解决完早饭,门口出了太阳。
陈旧的床板震震响。
回到房间把红枣袋子收进柜子里,陆淼脱衣服爬进床铺里侧。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
那两个大草堆主要材料除了新鲜树叶就是落叶。
男人就是这样,要不不开荤。
“这些我都晓得,这不是咱们自己关上门说话吗?”
陆淼被他乱钻的手弄得脸红,赶紧缩在一起捂住胸口乱动的手。
“你又骗我!!”
他俩黏糊腻歪着,差不多的时间,贺家:
陆淼跟他解释半天,他才明白过来什么事。
陈桂芬笑得无奈:“你看她像是会吃亏的人吗?”
傅璟佑亲她,缠绵亲昵的亲了亲她耳廓。
糙汉子以前饥一顿饱一顿的,填饱肚子的还是各色杂面、野菜窝窝头。
“……”
傅璟佑笑着小声哄她,大掌揉着按着帮她舒缓肌肉上的酸痛。
傅璟佑把小桌搬到门口,摆上小马扎,又用葫芦瓶给陆淼装了半瓢的干果红枣。
“才从山里回来,好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你能不能消停一点?一回来就要弄!”
“吃亏没?”
一旦开了荤,怀里抱着媳妇儿,就总能想到那档子事儿。
陆淼坐在门口吃零嘴晒太阳,他就拿着竹枝大扫把清扫门口。
陆淼累坏了,阖上眸子软绵绵的趴在傅璟佑胸口。
一条臂膀搂着她腰身,另一只拉过被子,细心将两人之间的缝隙掖得严丝合缝。
“那个陈知青还想给淼丫头下绊子,幸亏淼丫头机灵,不仅被掉坑里,还把那个陈知青绕进去了。”
“你是不知道现在队里都怎么说的,都说小六的媳妇儿鬼精鬼精的,嘴皮子厉害会吵架,以后要是赶上大队里分红吵架,就让她去吵,一准能吵赢。”
“一次,你先说好!”
傅璟佑翻身,倏地亢奋起来。
“不要脸,想让你吃得好一点,你还反倒怪我把你喂太饱?”
“你完蛋了!你这个月都没有了!!”
傅璟佑吹灭了煤油灯,紧随其后。
“你要干嘛!”
陈桂芬摇摇头,自然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
胳膊霸道搂着她柔软的腰,手掌却不老实起来。
陈桂芬又跟他说起陈妙妙去黑市的事儿。
跟现在这隔三差五的一顿甲鱼汤,一盅红枣枸杞炖雪蛤,再不就是熬出米油的小粥,有得比吗?
他不上火谁上火?
陆淼脸颊一阵灼热,手肘顶着他胸口骂:
傅璟佑挺了挺,“明天开始,我少吃点雪蛤和甲鱼。”
不多会儿呵斥道:
“你也别光护着小,那些人野蛮的很,你以后要机警点儿,小的不懂事,咱们老的不能不懂事,那些人……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的好。”
“没有。”
陈桂芬就说了陆淼跟镇里那群人对峙,那一群人没一个能说得过她的。
发出牙酸的声音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
南方长青树多,即使入了秋冬,山上、门前也有不少绿着的树。
陈桂芬哼哼笑出声,继续说:
谁说女人撒娇要命了?会服软撒娇的男人,更要命好不好?
陆淼被他缠得没办法,耳根子发烧的嗫喏:
一夜絮絮叨叨,匆匆过去。
“……淼淼。”
陆淼哼声踹他:
贺宏进惊得直接从床上坐起了身:
这段时间门前没有清扫,积了不少落叶。
贺宏进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