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淼在他怀里长长呼出一口气。
傅璟佑搂着她,还想继续下去。
陆淼推开他,凶道:
“臭死了!一会儿吃完饭洗澡去!不许再碰我一下!”
“……”
傅璟佑哑然失笑,宠溺道:
“好。”
……
傅璟佑回来了,那贺宏进肯定也回来了。
贺家锅让胡志远背出去补了,家里开不了火,只能在傅家这边做饭吃饭。
傅璟佑在洗澡,陆淼接了去喊贺宏进过来吃饭的活儿。
陆淼到贺家时,贺宏进还在门里门外找他的锅。
陆淼喊他过去吃饭,路上贺宏进还问她:
“这两天队里发生什么事儿了?怎么家里的锅找不着了?”
“……”
陆淼能说锅是让她给砸破了吗?
当然不能。
“我也不知道,叔快走吧!一会儿饭都凉了。
陆淼就不是个能踏实干活儿的,贺宏进也没指望她能给出什么准确答案。
揣着茫然,贺宏进跟在陆淼身后去了傅家。
到傅家看见门口堆着的两个大草堆,贺宏进“啧”了一声嫌弃道:
“怎么把这些东西都堆在门口?看着也不敞亮!一会儿叫小六弄到边上去。”
陆淼应了一声,什么也没解释,小跑着先进了屋里。
傅璟佑已经洗完了澡,一身清爽的站在厨房。
他想帮忙干活,一伸手就被陈桂芬拍开。
陈桂芬啥也不让他插手。
平时家里两个人的时候,傅璟佑就搬着小桌,和陆淼一起坐在厨房门口吃饭。
今天多了两个人,一大家子挪去了堂屋大桌子上吃饭。
贺宏进总惦记他的那口大铁锅,上桌吃饭还在问。
陆淼怕害怕,所以有意隐瞒,可陈桂芬却觉得这事儿没什么,就大大方方的说了经过。
不多时,傅璟佑给陆淼扒红薯皮的手顿了顿,愣愣看向陆淼。
陆淼噘嘴低头吃饭。
主座上贺宏进用力拍打胸口,差点没被一口红薯噎死过去。
缓了好半天,贺宏进瞪着眼睛看陆淼:
“啥?你给锅砸了?你不是说不知道吗?”
陆淼臊得有点不好意思,却还是辩解道:
“是油先溅起来的……我吓一跳,我就怼了一下,我也没想到锅就破了呀!”
贺宏进摇头,一口气上不来,真是被气笑了:
“你这个意思,还是锅先动的手?”
“也不是不能这么理解……”
陆淼小声叨叨。
贺宏进突然拔高嗓音问:
“屋顶动手没?房梁动手没?你咋不直接把屋顶掀了得了?”
陆淼吓得一记哆嗦。
“叔,锅破都破了,不是已经拿去补了吗?”
傅璟佑立马在桌底下握住她手:
“补好了还能用,你别这么大嗓门,淼淼都吓坏了。”
贺宏进:“?”
陈桂芬:“就是,孩子吃饭呢,你说你,老揪着个锅说事,你再怎么念叨,锅不还是破的?吃饭吃饭!”
贺宏进:“?”
贺宏进不可置信瞪大眼睛。
那是锅呀!
不是一个勺子、一只碗!
锅是多精贵的东西,多少人家里都没有一口像样的锅。
他不就是多问了两句吗?
哪一直揪着说事儿了?
贺宏进内心惆怅无比,最终瞪了陆淼一眼,道:
“你们就惯着她吧!”
他算是看出来了,他在这个家里是越来越没有地位了。
一个两个的,都哄着那个丫头过日子。
哄着吧就!
养得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以后有你们难受的时候。
贺宏进哼哼出声,吃饭完放下筷子一抹嘴就走了。
傅璟佑和陈桂芬惯着陆淼的样子,他是一眼也看不了。
看在眼里真是头痛、眼睛也痛,不如眼不见为净。
陈桂芬留下帮着收拾。
平时屋里屋外,傅璟佑收的足够干净,但他比较是的男人,总有注意不到的细节。
陈桂芬了下午的时间,把傅家收拾得利利索索。
下午忙完做了晚饭,陈桂芬留下先吃了饭,之后挎着篮子给贺宏进带饭。
傅璟佑拎着一大桶滚烫的热水跟她一起去贺家。
那水是洗漱用的水,陈桂芬一个人不好拿,傅璟佑帮她送一送,顺便还有点东西给贺宏进。
这趟进山足足耗时八九天,但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