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鹿茸,人参片。”
陆淼顿了一下,松开他,踱着步去桌边拿他喝水的搪瓷碗看。
一揭开盖子,陆淼怒火中烧。
“噔”地放下搪瓷碗,陆淼气恼跺脚,快步回来就拧上了他耳朵:
“你什么时候弄的?你怎么不上天呢!你这身板!你这一身腱子肉!到底有哪里是需要补的?”
别人鹿茸、党参取其一拿两三片泡水就行了。
他各自抓了一小把,杯子喝得见底,底下全部都是!
“泡这么大的一碗,你不流鼻血谁流鼻血!”
“……还真是这个问题吗?”
“姓傅的,你以后再给我乱吃,信不信我一巴掌扇死你!”
“下次不了,下次肯定不了,别生气,消消气。”
大高个子被个小媳妇儿揪着耳朵骂,偏偏一点怒色也没有。
“行了,弄清楚怎么回事儿就行了,他以后肯定不敢了……”
唐梅抱着二宝,有点看不过眼:
“今天流了这么多鼻血,我看小傅也虚了,赶紧收拾收拾让他早点歇着吧。”
有人帮腔,傅璟佑搂上媳妇儿小腰,缱绻卖弄起了可怜。
……
陆淼又气又心疼,只好板着脸让他洗漱,先进屋歇着去了。
事实证明,虚是不可能虚的!
白天上面流鼻血。
夜里下面蓬勃。
这回有了小雨衣,不用再顾忌什么。
傅璟佑不知节制。
夜里十点多,家里彻底安静下来。
左侧正屋房里的细碎声,却一直到了后半夜。
最后的最后,陆淼额间、鬓角湿漉一片。
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她咬上他肩头,娇气凶道:
“傅璟佑,明天、明天我一定给你多余的腿剁了!”
傅璟佑含咬蹂躏她香香软软的唇瓣:
“剁腿不行,但是耳朵可以给你拧。”
“哼!”
陆淼埋怨“哼”了一声,圆润指尖气恼从他后背抓过。
“嘶——”
傅璟佑吸了一口冷气,肩背肌肉颤了颤,压着她腿窝叠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