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单衣坐炕上,也不怕着凉。
“往前一些年头,我们那会儿小的时候就是烧这种土炕,现在市区这种炕见得越来越少了。”
唐梅有些感慨。
陆淼笑说:“说明社会在进步,以后都集中供暖了。”
市区柴火不好弄,煤炭又要钱,有些老院里有土炕也未必会烧。
往边缘农村看看,烧炕的人家还是不少的,庄稼秆儿、玉米棒子之类的,都能烧,也耐烧。
陆远征一直没回来,估计是歇在学校宿舍那边了。
陆淼给唐梅打了水,让她带着两个孩子先睡。
她去收了厨房,把锅里剩下的腊肉面疙瘩盛进海碗扣起来,以后往锅里上水,又往灶里添了几根细柴火。
唐梅那屋烧了炕,陆淼刚才上炕坐了一会儿,暖烘烘的,确实舒服。
是那种空调、暖气都无法比拟的舒服。
傅璟佑点着煤油灯在厅里锯木头,加班加点地干。
陆淼有些迫不及待,捡着他锯掉不要的木头块和刨下来的刨木花一起进房间,给他们那屋里的炕也烧上了。
等着温度起来的空档,陆淼出来托着煤油灯陪傅璟佑。
“烧炕应该挺费柴火吧?咱们那屋炕还那么大。”
“院里那么多柴,怕什么?”
“平时做饭也要用啊!”
傅璟佑斟酌了一会儿,说:
“今年冷不了几天了,先放心烧。”
“姨妈那儿有供煤证,每个月40斤的公价供应,以后每个月都想着去买,慢慢存着。”
到时候就买原煤。
烧炕用原煤更合适。
盘子那么大块的,保大半宿温热不成问题。
到时候要是觉得温度不够,就再加。
陆淼点点头。
原本想陪着他先把桌椅弄出来,结果实在抵不过炕的“新鲜”。
两下收拾完厨房,她打水回屋洗漱,早早就爬上炕躺着了。
光自己躺下还不行,还催促傅璟佑赶紧去洗漱,回来一块儿躺下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