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还是被他家老头老杨同志给害了。老杨同志自从学会替人家平事以来,自然不是图一两瓶酒。也有人请着他们父子两吃饭的。
去年有一次替一对寡妇母女平了个敲寡妇们的事,寡妇的哥哥罗圈腿,就请小杨同志吃吃喝喝。
喝多了,就被安排上了。
仙人跳而已,要么帮人家办事,还有好处。要么就直接把小杨同志送到所里吃生米。
小杨同志看着人家手里的黑白照片,也只能无奈的选择答应。
如此,人家要的数量也不多。
按照小杨同志说,基本上就是一个月一小桶。正好他借着厂子里的仓库钥匙在他手上,每个月悄悄的顺点出来。
但到了今年过年的时候,罗圈腿那边一下子加大了量。越多越好,小杨也从一开始的被逼无奈,变成了贪财。
毕竟搞一小桶,就是小百块钱的报酬。而火柴厂厂长是上面区里才派到街道办的某个干事兼任,平时根本不去那里,管理自然混乱。
小杨同志趁过年时搞了次大的,却不料胡鸭子那里却是直接放了他鸽子,说暂时不要了,钱还是照样给他。
这种事情,小杨肯定愿意做。
收了钱,那点东西自然还要找地方收好。于是就放到了杨二赖家地窖里。
也正好,杨二赖子在这一片混得神憎鬼厌,没人愿意搭理他家,别说藏几小桶红磷。就是藏几箱黄白之物,也没人会想到这个破落户家里有这些玩意。
毕竟不是专业干这个的,总归有首尾被附近街坊邻居发现了。
如果不是这回何雨柱闹腾出这个事情,说不定就这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