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有没有成蛤蟆,何雨柱不清楚。
但何雨柱的耳朵受罪了,他可一清二楚。
何大清拧的。
何雨柱惹完祸,被报复过,这才说起正事。
“爹,刘姨跟刘岚呢?”何雨柱揉着耳朵问道。
“去买菜了。”何大清闷闷的答道。
“哦,那等她们回来跟她们说一下,就说刘岚那个事谈妥了。明天让刘姨或者于莉带她去报个名就能上班了。”何雨柱把事情交待了一下。
然后才想起来问道:“院子里那些人怎么见到我跟见到鬼一样?我最近也没干什么除暴安良的事情啊。”
何大清被自家儿子逗笑了,说道:“就你,还除暴安良?上次要不是小路顶在前面,说不定你就当暴给除了。”
吴司机的事,等到事情结束,何大清才在小食堂里听别人说起。也是惊了一身冷汗,也庆幸自家儿子的运气。
这种事总归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在夏所长看来是跟何雨柱无关,毕竟不管哪个厂子的司机,都干过夹带这种事。
但在轧钢厂有些人嘴里,就变成了路科长何雨柱火眼晶晶,一下子看出了吴司机的不对。故意压制吴司机,这才引起了那帮光头党的漏洞。
这种说法是目前轧钢厂的主流,毕竟丢脸的是轧钢厂,总要搞点事情把轧钢厂粉刷一下。
虽然不能拿这种说法往上报,但万一哪天传着传着,传到上面领导的耳朵里呢?
就算杨厂长去大领导家做客,也是一句~“这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说,当初我们调运科的同志,就发现了那个吴司机的不对。所以把他拘束在维修车间里。这才引起了一系列反应,让那帮人漏了马脚。”
大领导会不会信?不信。
但嘴上还是勉励道:“看来我们的同志还是蛮警惕的嘛!
不过该管的还是要管,该批评的还是要批评。
下面有些人,贪图小利,忘了当初我们的初衷,这很不好。
特别保卫科的押运同志,那么大的安全漏洞都没发现。这很不合理,一定要提提意见,让他们好好整顿。”
大领导的位置决定了,他必须帮轧钢厂,因为轧钢厂是他直接管着的。而保卫科,跟轧钢厂无关。
这也是何雨柱挨批评,而钱中达挨板子的由来。
这种说法自然没有形成书面,但大部分的领导,都认为主要功劳是夏所长这边的。
而轧钢厂这边,有错误,也有亮点。
至少基层领导的警惕性值得表扬。
当然,出事的是调运科,不处理,就是表扬了。
世界上的事情,本来就很复杂。有时候好事会变坏事,有时候坏事也会变好事。
所以古人早就说了~福兮祸所依!
对于是福是祸何雨柱不清楚,何大清也不清楚。但厂里的声音对何雨柱是好的方面,何大清自然也就不那么担心了。
再者,真要严重,何雨柱也早就过来商量了。
何大清把院子传的闲话跟自家儿子一说,他还以为何雨柱会生气。
却没想到何雨柱平静的什么表示也没有,这让何大清大受打击。
何大清不由好奇问道:“柱子,别人这样说你,伱不生气?”
何雨柱笑道:“爹,这几年我明白一个道理,宁要人怕,勿让人惦记。
他们这些人怕我是好事,以后想算计咱们家的时候,就会想想这些事情。
只要你们没把我想那么坏就行。
其他人,我管他们死不死!”
何大清一开始感觉儿子这话不对。但细想一下,又觉得有道理。
要当初易中海怕自己,那也不会拿白寡妇来算计自己了。
但这种事情,何大清这个做老子的,肯定不会随着儿子这种说法说。
年轻人可以尖锐,可以傲气,可以像一把剑,一根针一样,谁敢惹他就直接把对方扎出一个洞来。
可何大清毕竟这把年纪了,想法自然多了一些。劝道:“还是要与人为善,至少少得罪人。不然万一将来有个不顺,难免别人对你落井下石。”
何雨柱点点头,承认了自家老子的想法,不过也解释道:“爹,我跟莉莉在小院子里跟邻居关系处的蛮好,也就这个大院子里,不清楚怎么那么多怪胎。一个个一天不算计人,就心里难受似的。爹,当初你怎么会选这院子买房的?”
何大清被何雨柱说懵了,当初怎么到这买房的?
何大清陷入回忆,不过片刻,还是犹豫的说道:“当年你爹我存了几百大洋,解放前不是说让换那个金圆券嘛!
我怕又像以前法币那样变成不值钱,就没敢换。
后来我被娄董请了,到了轧钢厂,认识了那时还是大师傅的易中海。
好像有回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