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九真的很累,如果不是有灵泉水支撑,她不一定能独自一人坚持完成手术,于是回到房间里,倒在赵淮之的软塌上就睡。
她还想着,小歇一会,晚点起来洗澡吃饭,可、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像是回到现代的时候一样。
赵淮之送走客人,回来就看到疲惫的女人一脸倦容的躺着睡着了,他忽然觉得、自己先前的打算行不通。
凤九要留在他的身边,但、不能这般劳累,那军医之事、就罢了吧。
赵淮之靠近凤九,很自然的将人拥入怀里,“九九,先垫点肚子再睡可好?”
听说她中饭未食,现在已是戌时末,如此折腾,身体必定会垮掉。
凤九并未睡沉,但脑子如浆糊似的,想都没想就反驳,“别烦,我要睡觉。”
赵淮之无奈叹气,“你不必如此辛苦,哪些病不想治就推掉,本王替你顶着,可好?”
怀里的人沉默不语,赵淮之以为她没听到,正想再唤一次,凤九这时开口了,“不行.必须治,赚功德,保小命.”
“什么?”她都在治别人,跟保自己的命有什么关系?赵淮之不能理解。
“大坏蛋撼天,毁我七彩莲”凤九似呓语般,这回是真的睡着了。
任赵淮之轻唤几次都没有醒,无奈,赵淮之只能将她抱到床上,再为她净了脸和手等。
等做好这一切,赵淮之这才在凤九的身边躺下,感受着同床共枕的乐趣,呼吸她的呼吸,终于不再寂寥,似乎、还不错!
凤九是被饿的,灵泉水到底填不饱肚子,起来后发现,赵淮之竟然还在家,让她伸出的懒腰僵在半空中。
“醒了?”听到动静,男人放下手中的书卷朝她过来。
这让凤九有几分尴尬和不习惯,虽然他们滚过床单,但其实并不熟悉。
“我去洗漱。”凤九飞快的起身,逃也似的经过赵淮之的身边,到柜子里拿了套换洗的衣服,直奔浴室。
在大浴池旁边洗了澡,又游个几圈的来回当锻炼身体,这才上岸穿上干净的衣服。
简单的绞了下头发,等半干后用一根发带束起,整好才出浴池,而房间里,赵淮之身影已经不在了。
经过他书桌时,那本封面翘起的书引起了凤九注意。
什么书让男人如此爱不释手?赵淮之是早也看晚也看,凤九好奇的伸头一瞟,《宠妻无度》四个大字猛的映入眼帘,差点没被辣瞎眼睛。
“噗咳咳”凤九被意外呛到了,书里不会是小黄人吧?这男人天天一本正经的捧着看的津津有味,简直了!
凤九闹了个大红脸,赶紧跑出卧房,像身后有猛兽在追一样。
不过、她其实挺好奇,古代的小黄人都是怎么样的?跟现代有没有相像?
“怎么了?快过来吃饭,你昨日都没吃,饿坏了吧?”男人毫无察觉,非常自然的朝凤九伸出手。
凤九却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狗东西肯定没安好心。
“你今天怎么不出去?”一边问了一边绕开他坐到对面最远的地方。
“今日不是赵老三解蛊么,我留下来看看。”虽然凤九很有信心,但赵淮之还是要留下来给她当靠山,以防出什么意外,好及时解决。
凤九只当他好奇,倒也没在意,于是赶紧吃早饭,真的饿死,还是五谷杂粮最实在,能治愈身心。
吃完后开始查房,认真一算,在短短时日内,凤九竟有三四个病人了,马上又要多一个。
先去看老忠头的侄子张恒,小伙子人已经醒了,就是疼的厉害。
为了帮他分心,大家伙正在讨论他受伤的事情。
“就是那焦状元的亲弟弟没错,那个草包,将我邻居家的妹妹直接虐死。
我见就他一肥猪和瘦猴似的小厮,欲将他捉拿归案,谁知忽然蹿出一个暗卫高高,出刀就将我的胳膊斩断。
我那会正好下职,身边没有同袍兄弟,生生让人给跑了,周围又没有证人,想再抓人都难,白白断了一臂。”
张恒懊恼不已。
“那焦状元多风光磊落一个人,怎么会有这种猪狗不如的亲弟弟?
嫂嫂才刚下葬呢就出门寻欢作乐,还闹出人命,太不像话!”虽然那个嫂嫂如今在他们庄园活的好好的。
“嗐,你们浅薄了不是,大户人家的腌臜事儿多着呢,那白娘子肯定是被死亡的。
若这是真的,你们想想这焦状元有多可怕,他连亲生孩子也不要,只为白家的财产。”
“谁说不是呢,人家一个状元,又怎么甘心做赘婿?要我说,白娘子就不该让丈夫去科考,这不就养大了野心,引狼入室,遭受其害。”
“老子管他娘的是状元、草包还是毒夫,敢动我张家人,定要血债血偿。”老忠头一拍大腿,决定不会忍气吞声。
安伯赞同的点点头,“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