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国民政府奈何不得港府,既然如此,大家不如早点低头。
这已经不是无耻,是直接就不要脸了…
这样跟港府斗,又有什么好处?
“毕竟,现在港岛确实是西人当家作主。”
其后文锦渡海关职员江某上前调解纠纷,而英军哨兵却声称过桥100英尺内仍属英界范围,可随时执行职务。
古今变法无不有流血者,先贤之音犹在耳。
其实高要是经历了王张惨案的,只不过那时候他刚来港岛,默默无闻,又没想好今后发展,更认为当时的自己根本无法解决。
数杆竹竿立起,上头缠着的白布随风便抽。
当时打幡执绋行列长达一公里,荣哀之至,为从来所罕见。
周溪年算是掏心窝子了,他说道:“留的青山在,以图将来啊。”
高要说道:“祭拜了王水祥后,还要再去薄扶林祭拜阿才。”
一直跟西人打交道的周溪年自然清楚其中弊端,只是港府并无心去解决,而且还不肯给华人真正的政治地位…
男子名张添祥,家住宝安县向西村,家中有老母亲和弟妹各一人,以经营小买卖维持一家生计。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未免谨慎的有点过份。
现代医学研究表明,由疟疾病菌直接导致脾脏破裂仍属特例,更多的可能性是王水祥脾脏原本受疟疾病菌感染,比较脆弱,在林星瑟的殴打下导致破裂。
周溪年说道:“现在民众本来就是久干枯柴。”
从前几次游行示威的时候,其实都没有华人大亨下场。
“闹吧…”
民众游行至宝安县政府,递交了请愿书,请求政府派员与港岛当局交涉处理“张添祥事件”。
周溪年想下车了,他真恨不得抽自己一记耳光,没事来凑什么热闹?
现在好了,要是下车,等于自绝于广大市民面前。
现在却要亲自下场,岂非给人口舌?
“高会长三思啊。”
这是时隔一年后,九龙城寨强拆以及阿才之死会导致全港各界华人积极加入的原因。
高要穿着黑色的西装,胸口还配了朵白,他身后跟着林景等数人,每人手上或拿元宝或拿香烛、黄纸,也有拎肥鸡、猪头、水果的。
高要之所以要坐游艇过来并非是为了节省时间,也非是为了摆阔,而是因为当时西贡并不具备开车的条件。
只见一名男子倒在距文锦渡桥30多米的境内一侧的地上。
英军明显是故意开枪射杀平民。
“你有毛病。”
其后便是哀乐队,拿着唢呐、笙、钹、锣、碰钟等。
西人却仍然以从前的目光看待国人,不仅不肯抬高华人地位,反而在暗地里各种打压。
比如说这些洋行,情愿让20几岁的洋人上任高管,也绝不肯给半点华人机会。
“只不过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
周溪年实在是苦口婆心,他认为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实在是没有必要亲自下场。
游艇开动了,岸边的周溪年长长叹息一声,他觉得年轻是真的好,敢想敢干,不像自己,做什么事之前都要想一想。
经两天庭审,法官认为证人证词前后矛盾,并且根据法医勘验,王水祥死亡原因系疟疾病菌致脾脏胀大破裂导致,林星瑟被控殴打王水祥因证据不足,罪名不成立。
有些事情可以等,有些却不能等。
江某遂即返回办公室,请文锦渡海关主任徐某出面调解。
他已经想的非常清楚,人生一世,丈夫生不五鼎食,死则五鼎亨耳。
“民意不可抑,亦不可违。”
由于该车未挂国内牌照,不能通过边境,所有乘客必须下车步行通过文锦渡桥。
高要马上就要踏上游艇舷梯,周溪年这回是真的急了,他一把冲上前拉住高要的袖子,而后哀求:“高会长,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为何?
西贡虽然人少,却不是没人,一些好事者闻风走出看下,忽的有人一个激灵:“高先生?”
港岛无人不知高先生!
再看方向,是九龙西贡坳坟场?
“高先生有亲人葬在坟场?”
“打幡执绋!”
实在是因为当时来港之人生活无着,许多人只能以走街串巷的小贩为生,偏偏港府治下的警察视小贩为猪仔,动辄呵斥殴打,时不时还要问小贩拿钱潇洒。
王水祥并非是
有个勉强识的字的仔细分辨招魂幡上写的字,“王水x义士千古。”
此时,警察所侦缉员罗恩指责英兵无理越界,殴打小孩,双方发生口角,引起十余人围观。
随后麦露拔派出多名士兵试图抢夺张添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