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说高要心狠手辣呢?高某人他只不过是有一点点的睚眦必报罢了。
给自己定了叱咤风云三十年计划的高要认为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得做点事了。
所以刘方雄再次被召进高家。
刘方雄有点崩溃,在进书房之前,他一直是吊着张脸的,等书房的门推开后,这吊着的脸就换成了笑脸。
虽然说转换自如,不过还是能看出一点点的不甘心。
是啊,堂堂复兴社旗下香江站的站长,那也是为党国立过功的人物,怎么能挥之则来呼之则去?
这不是在拿党国开玩笑?
“高先生。”
刘方雄一脸谄媚,没办法,他算是某些知情人之一,真怕这个荤素不忌的大佬对自己下手。
而且,他觉得这个高先生年纪轻轻的便得狠、毒二味。
可惜了啊,要是在早十几年前,就这手段给脏的呀,刘方雄认为这高先生如果那时候进复兴社的话,怎么也是四大金刚之一。
“来,坐,喝点酒。”
高要本人对酒没有什么爱好,毕竟有空间在,他随时能千杯不醉,这种曲高和寡的境界让他很难会对酒产生什么兴趣。
他也就是在谈事的时候,偶尔会来点。
毕竟千古以来,酒是最容易促进社交的道具的嘛。
刘方雄心头一个咯噔,自己前面来过两次,连口水都没喝上,结果在梁德霖走后,这踏马的就给自己喝酒了?
送行酒?杀人灭口?
刘方雄赔笑:“谢谢高先生。”
他目光落在高要倒的两杯酒上,应该不至于给自己下毒吧?总感觉应该还不止于此。
高要递过一杯,他一早就注意到了刘方雄的态度,搞特情的就是心思多,想的脏,他当先一饮而尽:“没毒。”
刘方雄赶紧跟着喝完:“不敢,不敢,高先生说笑了。”
高要冷不丁问道:“戴老板走后,他家少爷、如何?”
这真是错不及防,刘方雄不假思索说道:“回老家了。”
高要接着追问:“可有先前逍遥?”
戴老板风流之名天下皆知,不过他就一个独子,此人在其纵容下,那罪行真是罄竹难书,绰号江山狼!
刘方雄说不出话了,人走茶凉这个东西在官场是尤其现实的,虽然说毛局长也是江山那边的,不过也没听说毛局对戴公子有多少照顾。
一个无恶不作的公子哥忽然没有了靠山,会怎么样?
“高先生,我是个粗人。”
刘方雄进高家后
便径自开口:“如果有什么关照,请开门见山的讲,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做。”
“这态度就对了。”
高要倒
复兴社最擅长的是什么?当然是地下的隐秘勾当。
刘方雄面皮抽搐下:“高先生,这是党国的机构,不是我的。”
“伱这讲的就不专业了。”
高要将
“当然了,你也可以在我面前坚持你那个观点。”
刘方雄暗地里深吸口气,他接过酒杯:“高先生,要我做什么?”
“鹅头山利家。”
高要说出他的目的,他这个人绝对不会随便冤枉一个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跟自己作对的。
梁德霖是明摆着的,所以他遭受了报复。
不过这个利家就有一点麻烦,因为高要并不能确认梁德霖一定是利民则安排的,他需要确认一下,给自己提起屠刀的理由。
祸事来了,这是一环扣一环,早知道就没这么容易的事,刘方雄真恨不得摔杯走人。
奈何他腿软!
“高先生。”
“这件事做不做由不得你。”
高要不紧不慢抿着酒,上好的拨兰地,味道醇香,他最满意的就是这一点,有点权力的味道。
“我这个人最喜欢别人有软肋。”
其实是组织最喜欢别人有软肋,尤其是刘方雄这等人,当年他用这一招没少钳制他人。
结果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自己了。
“想想戴少爷。”
高要横一眼刘方雄:“刘站长,你以为如何?”
如果这话是别人讲的,刘方雄只会认为是威胁。
但是这话是高要当面说的,那就不一样了,因为人家真的动手了。
而实际上,在港岛这个地方,一个杂差房的探长的能量是在自己之上的,刘方雄可不想哪一天自己的下属背后对自己来一枪。
刘方雄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这种压迫感。
“他只是一个大富豪。”
高要笑着开解:“以你们的实力,搞定一个大富豪还是很容易的。”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