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白月嫦就有点不高兴了,她软趴趴的趴在高要身上,
“这老混蛋。”
白月嫦一点都不客气:“每次都跟我说不会押船不会押船,结果每次都去。”
“阿鼎讲他又去濠江了啦,真是烦死了。”
高要笑道:“泰山是搏风浪出来的,他敢这么做,肯定有把握。”
“这天下哪里来一定的把握啊?”
白月嫦小脸皱巴巴的,她唉声叹气:“我早跟他说退下来,安安当当做个正经营生也好,不行也可以做个寓公。”
“家里又不缺他一口吃的。”
高要心道泰山正值壮年,这个时候让他退下来跟要他命还差不多,就说道:“阿嫦,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这么多兄弟跟着泰山吃饭,你让他退下来的话他怎么交代?会出大事。”
“可我就是担心他。”
白月嫦低头:“他也可以待在龙城,把事情交给其他兄弟去做。”
高要笑而不语,他倒是能隐约猜到一点,或许是因为金额太大,白饭鱼可能不放心。
又或许是因为前期的时候双方的生意可能还要磨合,所以才要白饭鱼带队。
“无妨,等他回来后,我跟他谈一谈。”
高要还是很尊敬白饭鱼的,泰山在龙城那种地方都能做到从无到有,能力绝对没的讲。
白月嫦两只手勾住高要脖子:“老公,我就这么一个爸爸,你一定要劝好他。”
高要低头轻声:“好老婆,现在你可以有
“伱给我去死。”
高要最多也就是做个假爸爸,所以他必须要帮白月嫦搞定白饭鱼这个真爸爸啊。
白饭鱼是2天后回来的,得到通知的高要
“岳父,恭喜你猪笼入水啊。”
“啊哈哈哈哈。”
白饭鱼笑的老大声,从电话里都能听出来他绝对是大发利市了。
高要对身边的白月嫦低声:“我看岳父这回是发达了。”
白月嫦哼一声:“你跟他说,要是再去,我把他钱都拿光。”
高要竖个大拇指:“孝顺。”
“岳父,怎么这么高兴?”
自从被高要几次打击后,白饭鱼就养成了在高要面前吹嘘的习惯,好像也只有这样才能比的过这姑爷。
“贤婿啊。”
白饭鱼又哈哈哈狂笑一阵,好不容易才收住笑声,
“早跟你说了,你岳父我不是盖的。”
“知不知道我这次跑一趟搞了多少?”
“这个数!”
白饭鱼比划出个数字,等后面他才发现自己在打电话呢,便靠一声又道:“10万,10万啊。”
高要吃了一惊:“泰山厉害。”
在这个年头跑一趟捞十万,白饭鱼到底下了多少本钱?
他委婉道:“恭喜岳父了,不过我以为钱是赚不完的,还是身体要紧。”
“靠,我现在一顿吃一斤肉,喝一斤酒,身体结实的不得了啊。”
白饭鱼大大咧咧说道:“贺贤讲,这种赚钱的营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也未必能长久。”
“所以我想着能搞肯定要多搞一点,否则…”
白饭鱼立马想起了自家那黑心,靠,纯胳膊肘往外拐,
“我家那黑…不是,月嫦呢?”
高要差点笑出声,他将电话递给边上猴急猴急的白月嫦,“泰山要跟你讲话。”
“谁稀罕跟他讲?”
白月嫦立马抓过电话:“老头子,你这几天死哪去了?谁让你去的?”
没讲几句,白月嫦闷闷不乐的把电话塞回高要,
“爸爸说有事跟你讲。”
高要一本正经说道:“安心,我肯定劝动泰山。”
就这情况,很明显泰山是在应付白月嫦,高要想这两父女真的是针尖对麦芒啊。
“岳父。”
“靠。”
电话那边白饭鱼忍不住骂道:“我拜托你,管管你老婆,我这自己赚钱自己,没想着要你们一分,我有错吗?”
“你去哪找我这种泰山?”
“是,是,是,泰山说的对。”
高要没有硬顶,这两父女明显都在气头上,都是顺毛驴啊,他对此老有主意了。
“岳父,其实阿嫦也是关心你。”
“别跟我说这个,一个大男人,连老婆都管不了,你怎么混的?”
高要嘴角抽搐,好像泰山你能管好你女儿似的。话又说回来,有能耐就在月嫦面前讲…
“是,是,是。”
都娶了人家的女儿了,又占了人家那么大便宜,听几句牢骚也是应当的。
边上白月嫦看的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