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要本来以为刘美仁在黎家遭受的是从前电视上的那种苦情戏码,什么老公走了小寡妇就被欺负的不像样。
不过要哥看刘美仁眼里一点泪水都不带的,而且精气神也还不错,心想看来这头胭脂虎在黎家也很凶悍啊。
说起来也是,
能在外面长袖善舞的又怎么可能是简单角色?
“你这个冤家。”
刘美仁最近情绪起伏如钱塘江水般澎湃不绝,她以为高要过来是因为某些恶趣味,又见他不动。
待想起闺中常有人讲臭男人就是喜欢戴孝的俏寡妇,
便只能跺脚:“我知道有个地方,你尽快爽了就走。”
“要是被人看到,真要丢死个人。”
高要两眼发直,
天地良心,他来黎家上香是因为刘荣驹给自己买单,然后他才想起这个俏寡妇。
要哥敢对灯发誓,他绝无其它的念头!
“哎呀,你个死鬼。”
刘美仁急了:“我不能出来太久。”
“伱要不…我回去了。”
高要咳嗽:“太太,我觉得可以研究研究。”
刘美仁丢过来一个卫生球,她真服了,这冤家真是为这来的,便撇嘴:“你在后面跟着。”
孝衣是直桶,有的人穿起来是车祸现场,有的人穿起来仙气飘飘,有的人穿起来则妩媚动人。
毫无疑问,刘美仁就是那个妩媚动人的俏寡妇,她扭着腰肢将高要带进边上一小房间。
“这…这里…”
她心慌慌意乱乱,天大的胆子在此刻也都飞去了爪哇国。
“太太,谁碰见你都得成短命鬼。”
高要满足的叹息一声,耳边是咿咿呀呀的唱经之声,眼前却是二十四桥明月夜,
他不得不认同某些人讲的某些话,
沟通这个东西它不仅看跟谁交通,也要看场地跟环境啊。
一曲唱罢,
轻松自如的高要搂着快瘫痪在地的刘美仁,
“你们刘家那小孩…”
刘美仁无语:“阿驹未必比你小多少。”
“就我们这关系,他不得是小孩?”
刘美仁无言以对,她感觉精力恢复不少,便推开高要,
“你也吃干抹净,求你赶紧走吧。”
高要是个有素质的人,吃饱了当然要提裤子走人,
临出门前,他忽的回头:“过几天我准备去给刘福上香。”
刘美仁一听就知这冤家造的什么孽,
她气的想打高要,又怕动静太大,便只能咬牙:“依你,都依你。”
高要哈哈一笑便扬长而去,
至于刘美仁则在里面好好休息了十几分钟后才走出,
她临行未远,
小妾已经追出来:“刘美仁。”
她狐疑的看下刘美仁,这骚狐狸怎么好像补过水似的,全身上下都透露出圆润的光泽。
似乎看起来还神志不清?
小妾两眼微微睁开,难道?
“什么事?”
刘美仁冷静的看着小妾:“不好好在里面待着,出来丢人现眼?”
“哼!”
小妾说道:“奶奶找你。”
“没空!”
刘美仁现在两腿发软,没精力跟这些老娘们吵架,便甩手走去中厅。
“这个骚狐狸。”
小妾鼻子嗅了嗅,她感觉好像有股骚味,只不过急切间也不知在什么方位,便跺脚:“肯定偷男人。”
“在老娘面前装的冰清玉洁的。”
小妾鄙夷:“还不是跟老娘一样偷人?”
……
与此同时,
肥仔坤带着歪嘴伦大摇大摆进了龙城,当年从这里被请出去的时候,肥仔坤曾经发过誓,不混出个人样绝对不回来。
现在他衣着光鲜富贵逼人,又位列九龙三大亨之一,自然有资格回来食狗肉火锅啦。
当然了,前提是他是来玩的,要是有其它的样,龙城分分钟教他做人。
“上百家大烟馆…”
从光明街走过的肥仔坤鼻孔里轻轻哼出一声,什么年代了,现在大家出来吸肯定吸新药,谁还玩这烟土?
这地方给白饭鱼管着真是浪费,肥仔坤心痛不已,如果龙城在自己手上,他敢保证,就这条光明街便能带来金山银海。
到时候自己才是真正的九龙皇帝!
“大佬。”
歪嘴伦警惕的左顾右盼:“这些人不坏好意,会不会是白老大要他们…”
“傻不傻?”
肥仔坤之所以带歪嘴伦出来,一是因为这家伙功夫不错,二就是傻缺,当下就说道:“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