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益径直栽进太液池里,冰冷刺骨的水,让钱谦益忍不住惊呼起来:“水太凉!!”
你这老小子。
朱由校坐在锦凳上,嘴角微微上翘,望着在水里挣扎的钱谦益,心里冷笑起来,但嘴上却说道:“快,救钱卿上来,水太凉!!”
钓鱼台瞬时乱作一团,此刻根本就没人留意到,钓鱼台地面为何会湿漉漉的,只是先前有所疑虑的王体乾,瞧见掉进水里的钱谦益,似乎有些明悟天子为何让他泼洒地面了,难道是天子对钱谦益有不满?还是对东林党有不满?
只是诸如这些想法,王体乾也只敢在心里面去想想,真让他讲出来,那是断然不敢的事情,甚至他还要忘记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