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合被他盯得有点莫名其妙,想摸一摸自己的脸,手刚抬起,就被他按了下去,唇角弯了弯,“宝贝,你说,在火车上那什么是什么感觉?”
“那什么?什么什么感觉?”百合皱了皱眉,不明所以。
年与江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扭头看了一眼已经被自己上了锁扣的包厢门,冲百合坏坏一笑,按住她的后脑勺,凑近过去便咬住了她的唇。
他这突如其来的吻让百合有点措手不及。
他的手一直在用力地抱紧她,她想挣扎都没有力气推开他。
“嗯……不要……”她终于明白了他刚才那句“那什么”到底是什么了,这家伙简直是胆大包天,上次在飞机上求婚,难道这次要在火车上洞房不成?
年与江放开了她,灼热的眸子里却闪烁着熊熊欲火,声音都瞬间变得低沉嘶哑,“没事,我要给你一个不一样的难忘旅途!”
说着,他从床丄下来,将百合按在了床丄,不容她再拒绝,俯身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放松,宝贝,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
不过还好,比起车上窄小的空间好了很多,再说,在这种地方,只要两人能高度默契,一定不错。
“喂……那你小心点……
”百合看出了他势在必得的决心,不再挣扎,只是红着脸嘱咐他。
“放心!”年与江坏坏地勾了勾唇,再次俯身时,豪不犹豫地含住了她的双唇……
熟悉的男人味道和淡淡的烟草味席卷而来,百合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反客为主,热情地勾逗起他。
火车从地下传来“哐且哐且”的噪音,完全覆盖住了两个人唇边溢出的轻如蚊哼的喘息,火车过道里时不时有列车员和乘客来来往往,没有人知道这关闭着的门里面,是怎么样一副画面。
拉着他的胳膊,让他再次压住了自己,“你还记得你在东京进手术室之前我说过要告诉你一个秘密吗?”
正在情欲上的年与江,红着眼睛蹙了蹙眉,“记得啊!莫非你真有什么事隐瞒了我?”
他当时笃定以为,她不过是想留个悬念,给手术中的自己一个念想,一点期待,一点勇气……
“不是隐瞒你,是不好意思开口。”
“那就别说,等我们做完再说。”
年与江焦急想下一步动作,百合费力按住他,抬眸深深地盯着他的眼睛,“我当时见你第一面之后,居然就做了梦……梦里有你。”
说完,害羞
地扭过头去,却被年与江两指捏紧下巴又扳了过来,邪恶笑道,“小媳妇,你居然比我还迫不及待!那梦里我们用的什么姿势?!这样,这样,还是这样?”
说着,他的手又在她身上捏来捏去,被百合好不容易按住,“但是我梦里,我们可没用什么杜蕾斯之类的东西……大叔,今天能不能不用?”
她做过难以启齿的梦是没错,梦里有他也没错,可是没梦到这种地步,这么说,只是想毫无阻碍地好好爱一回……
嗯,她要宝宝!他所有的事情都已完成,两人之间唯一缺的就是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
“不用?”年与江终于明白她的意思。可是……
“你忘记了吗?我前两天例假才走,今天是安全期……”她妩媚一笑。
“哦,是吗?安全期可靠吗?”年与江虽然双眸已然泛红,但还是耐着性子问。
“嗯,安全……绝对安全……”她点头,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好!”他终于没有犹疑,俯身狠狠吻上……
一年多了,这一次的完完全全的身心契合,她相信,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奇迹发生……
一定会!
从拉萨回来之后,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年
与江一边悄悄张罗着婚礼,一边继续忙着自己的工作。百合也开始了正常的朝九晚五的工作,只不过她再不用过跟年与江偷偷摸摸在一起的日子了,两个人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如同每一对普通的夫妻一样,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做点“爱做的事”。
王晓蕾不习惯在花语苑住着老是打扰小两口的情趣,大部分时间还是回别墅住着,偶尔过来给儿子、儿媳妇做顿饭。
这天夜里,百合正在书房里找前几日买回来的那几本育儿方面的书,年与江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份资料,神秘兮兮地坐在了她旁边,“你猜这是什么?”
“什么呀?婚前协议书?”百合瞅了一眼他手里的几页A四纸,好奇地抬手去抢,他却举得更高,故意不让她抓住。
“我来念!”年与江拉着她一起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诡异地看了一眼百合,煞有其事地清了清嗓子,念了起来:“尊敬的年书纪:首先,我对此次事件因为我对整个会议安排的怠慢和漫不经心,给您带来了非常大的麻烦,向您表示真诚的道歉,对于此次错误我感到万分的愧疚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