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启兰是比他更需要的那个。
他们家人对于所属物这件事都有同样异常的执着,不牢牢抓在手里的东西就随时可能飞走。
所以,高启盛干脆扯掉衬衫的扣子,把整片胸膛展露出来,让那上面布满她的牙印与抓痕。
那是高启兰的战利品,是她的勋章。
高启盛注视着妹妹,笑着。
“没事,小兰。”
他安慰着,引导着,极具耐心,又温柔至极。
“没关系。”
高启兰从紧张到大胆,从始至终紧紧抓着哥哥的手不放。
她终于折腾累了,把主动权交还给高启盛,缩在他的怀里,就像躲在他的羽翼之中。
高启盛俯身亲吻她额头的汗珠,又吻去她的泪水。
她觉得他们真是疯了,可高启盛自如得就像他们在做的事情只是寻常。
她忽然想到高启盛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别怕,小兰,”他说,“我陪着你。”
那是高启兰的勇气与决心来源。
那是她的哥哥,她的家人,她的爱人。
那是她的高启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