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一首七律吟罢,钟离大儒当即站起身来,神色惊异,双眼放光,道:“好诗,好诗!这首诗,当真是千古以来,咏梅之作中的第一!”
这般的评价若是以前听到,在场的人定会嗤之以鼻,然而听到这首诗后,却是觉得这首诗当得起这种评价。
秦穆清故作欣赏的面带微笑,拍掌道:“好诗,好诗呀!”
为什么是好诗,其实她并不知道,但一来这诗她一句也听不懂,那一定不差,二来钟离大儒都说好了,这诗能差到哪里去?
周院君脸上神采飞扬,忍不住击掌道:“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美,太美了!此两句一出,只怕大虞的咏梅诗,都要因之失色!”
殷停梨难以置信的看着江寒,倘若这首诗是一位大儒作的,他此刻也要大声叫好,可是这诗却是一个年龄比他还小的学子作的!
这让他心里涌出了强烈的挫败之感!
袁斌苦笑道:“袁某刚才只当江兄轻狂自大,却没想到江兄说的竟然是真的,倒是轻视了江兄!”
江寒见好就收,道:“江某只有诗词一道尚有可取之处,其它的还需向诸位学习。”
说罢,他便看向钟离无忧,拱手道:“此诗,小子欲命名为《赠钟离无忧大人》,不知大儒意下如何?”
一听这话,钟离无忧脸上笑意更加浓郁,这小子……真是讨人欢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