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无桀马上放开人,“这都多少年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大师兄你怎么还提啊!都是唐门的掌门了,比以前萧瑟还抠搜,我还是图萧瑟的吧。”
“大师兄这事可千万别告诉我家若依!”
差点喝了毒酒,这么丢人的事。
唐莲:“哈哈!”
雷无桀又正经起来,“我刚才就是有点想无心了,你说咱们几个兄弟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能少了对方?哎,只可惜他这个宗主待的天外天实在太远了,是白喝不上萧瑟的免费顶级佳酿了。”
“还有沐春风,这家伙和华锦小神医,去寻觅天下奇草了。他们知道了,也肯定后悔的紧……”
这些话都是由衷的,他们昔日的三人组,无心的重要不用说。沐春风这些好友,也都是必不可少的。
唐莲淡然一笑,“傻师弟,他会来的,下一次他们都还会来。”
雷无桀:“啊,大师兄,成亲还有下一次的啊?”
显然他又没有同频到唐莲的深意,捂住嘴,赶紧看看四周。
“大师兄,你嘴什么时候这么损的?”
也不怕被司空长风给打死!
看萧瑟已抱千落上了花轿,雷无桀忙不跟唐莲唠了。
唐莲含笑,“凤凰于飞,梧桐是依。雍雍喈喈,福禄攸归。”
一旁天女蕊,摇曳地走到唐莲身边,接道,“良缘由夙缔,佳偶自天成。”
看见妻子,唐莲应景地抱住她的肩,“还是蕊懂我。”
成亲之日当然不能次数论,可若同样两个人,一次是交代,一次也许才是真正的,只为“心意”。
别人或许不能,而萧瑟这样的人,早就打点了一切。
怎会,只是匆匆。
天女蕊戳他的鼻子,“今晚可不许喝太多。”
“是,娘子。”
……
众目睽睽,司空千落被萧瑟抱上了一顶大花轿。
悬着的一颗颗心,似是落了下。
可见人就这么要被接走,人群中,送亲队的骚动也正式开始。
“金银珠宝,奇珍异宝,十里海棠伴红妆。”
“我说司空长风,这么些身外之物,你就让人把女儿带走了?我颜战天,居然和你是一个辈分的武者,叫人笑掉大牙。”
常年背着一柄大剑的颜战天,发出了毫不避讳的鲜明嘲笑。
站在中间的司空长风,脸是更黑了。
只见,文儒的谢宣出面解围,“战天兄,此言差矣!你没看长风兄他满面不舍。这种心情就好像亲手栽种的一朵花有一天被摘下来,而摘的人是一个更加惜花的人,所以长风兄今天才一言不发。”
“再说萧楚河给的配置,以一城娶一人,这永州城纳入的富豪能人犹如过江之鲫,现在光纳的税,就是北离除天启最强的储备城。而这样的隆重之下,处处低调又浪漫,别小看这些礼,那随便的一箱普通东珠就够十座军营的一年军用。”
“便是陛下和天启那位帝后,亲自见到,也会既艳羡又感觉安心的。”
这几位老剑仙,一步十里,又都孑然一身,听到这等喜讯,都赶来了参加。
谢宣看的最明白,这场婚礼怎么会俗?集结天下豪杰,又有王室礼数,光亲自迎亲上轿的阵仗。都是那个位子,羡不来的平凡之爱。
颜战天改不掉的嘴硬,“哼,一把年纪,老子没脸皮说情啊爱的。今天过来,就是崇儿做了陛下,仍然叫我这声师傅。既是崇儿所托,老夫也愿替他祝贺一番。”
他又看过去,“我说司空长风,你要真不想嫁女儿,要么现在拦。要么就,和我找个地方打一架,别一副泪眼婆娑的娘们样子!膈应!”
怎么什么人,到了感情方面,就忘了自己平时是怎样的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