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娜的话意有所指,话音落下又特意看向安若晚,在桌下的手却瞧瞧握住竹筒,就算今日无法让安若晚松口,她也要让安若晚痛苦万分,才能解她心头恨!
然而片刻过后,二人面对面而坐,却丝毫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阿日娜眸间添了几分诧异,似乎不敢相信安若晚当真没有任何反应。
但是事实的确如此,也让阿日娜不知究竟出了什么事,索性着急忙慌就起身离开了。
刚出了郡主府,顾不上被发现的风险,阿日娜就拿出腰间的竹筒,随后仔细观察着里面的母蛊,并未察觉有任何异样。
“难不成蛊虫根本没有进到安若晚体内?”
阿日娜不觉自言自语道,可是这也不对,毕竟她之前催动母蛊,并无异常。
一时之间,阿日娜也是一头雾水,只能乘坐马车先行离去。
而另一边的安若晚在见到阿日娜离开后,便快步去到隔壁房间里,见到彩环安然无恙后,提着的心才放了下去。
今日阿日娜上门,无非是为了给她一个下马威,故而她一早就吩咐彩环今日不必跟着,还特意将瓷瓶交到她手中。
为了防止瓷瓶离得太远而起不到作用,又让彩环就站在隔壁的房间里。
“小姐,方才奴婢体内突然有种异样之感,但是没过多久,瓷瓶里的一种感觉又将它给压了下去,虽说这个过程有些许难受,可是现在奴婢已无大碍。”
听着彩环带着欣喜的声音,安若晚也扬起嘴角,她似乎感觉到了蛊虫的好处。
“好,这几日便先暂且如此,再过几日,我定替你将蛊虫驱出。”
安若晚也不愿看着彩环受苦,但如今瓷瓶也算能暂且压制住彩环体内的蛊虫,就让阿日娜再疑惑一段时间吧。
果不其然,阿日娜回去以后,就立刻将竹筒中的蛊虫检查了一番,并无发觉任何异样。
情急之下,这种不知名的情况让她起了杀心,既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就让蛊虫完成她的指令后快些回来才好。
就这样过了一夜,阿日娜特意派人去了郡主府周围,想要知晓今日郡主府中可有消息传来。
可她就这般等了一夜,都未曾听到有安若晚身子不适的消息传出,这让她愈发烦躁起来。
而安若晚这边,倒也并非全然没有感觉,她第一时间就将彩环喊来她身边,随后将她的血滴进瓷瓶内,看着她的蛊虫迫不及待将血液吸干后,安若晚才稍稍松了口气。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瓷瓶中的小玩意似乎更大了些,尤其是当它感觉到彩环身上的气息涌动后,便立刻朝着那边爬了过去。
安若晚见状,就将瓷瓶放在彩环手中,果真很快彩环身上的异样之感就消失的干干净净。
“看来当初这只蛊虫从班妮体内逃出后,凭借本能吸食了我的血液,竟是有了认我为主的趋势,并且如今我手中的蛊虫,要比你体内的厉害,所以只要它在,你就绝不会有事。”
安若晚的一番话,让彩环心中也添了几分底气,不过她却担心一件事。
“小姐,你这般用自己的血液喂给它,会不会伤到你的身子?”
这时安若晚才冲她笑了笑,“我怎么可能那么傻,今日是情况特殊,往日里给它喂的,都是上好的药材。”
当然这些药材上面也有她的血液就是了,不过这些药材安若晚是完全不缺的。
“或许也有这个原因吧,我倒是瞧着它似乎长大了。”
这样说着,安若晚就下意识将目光投向眼前的瓷瓶之上,“说不定它再大一些,就可以反过来控制阿日娜手中的那只母蛊也未可知。”
毕竟安若晚可是在书上看到过,这些蛊虫本就是互相残杀而留下的那只作为母蛊,用来控住其余的蛊虫。
而是按照彩环身上发生的情况,她手中的蛊虫也可以克制旁的蛊虫,又怎么不能控制到阿日娜身上。
“那可真是太好了,到时候小姐也要让她好好吃吃苦头!”
彩环并没有觉得安若晚这番话是在天马行空的想象,反倒觉得她的话很有道理,故而脸上满是笑意。
就这般过了几日,阿日娜还是没有能够弄清楚为何蛊虫没有出任何意外,但却不受控制,并且隐隐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种感觉让她当即决定必须要做些什么,这件事定然是安若晚搞的鬼。
念及至此,阿日娜立刻就请了一人来到驿站做客。
听闻这一消息的顾祁慎当即便喜笑颜开,万万没能到阿日娜公主会邀请他前往驿站,还没有人有过如此殊荣。
这天下午顾祁慎就穿戴整齐迫不及待来到驿站之中,在见到阿日娜的瞬间还是将面上笑意收敛了几分。
“不知阿日娜公主寻我来此,有何贵干?”
顾祁慎尽可能想要在阿日娜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可阿日娜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