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事情真是郡主在背地里做出过什么事情,那也是在救相府!”
安怀明说完这番话后,就一把推开还愣在原地的安怀玉,进到屋里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了起来。
这关门声才让安怀玉回过神来,若是按照安怀明的说法,好像的确如此,但他又觉得满腔怒火无处可发,方才咬住安若晚不放,不过是想要找到一个发泄罢了。
相府中的鸡飞狗跳都与安若晚无关,她出了相府大门,便立刻吩咐马车夫回府,她似乎后悔了,就不该踏足相府,只会给她平添烦恼。
“小姐,你不必将此事太过放在心上。”
一旁的彩环看完全程后,眸间满满都是对安若晚的心疼,可是作为下人,她能说能做的都太有限。
不过安若晚并未曾应声,反倒一路上都像是在闭目养神。
马车停下后,安若晚才和彩环一并朝着府中走去。
在路过府门外的一片空地上时,安若晚突然感觉一阵冷风吹过,让她不自觉打了个冷战,脚下步伐也在这时停了下来。
“小姐,有什么事吗?”
彩环见状立刻上前,可当她话音落下,整个人也在这时打了个冷战。
“无妨。”
安若晚回过神后,便继续向前走去,而彩环却愣在原地许久,听到安若晚喊她以后,才快步跟上安若晚回到府中。
出去转了一圈,安若晚现在只想要休息,便随意一挥手让彩环下去后,就躺在了床上,故而并没有察觉彩环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直到床畔上的呼吸声逐渐变得均匀起来后,一抹身影才从暗处走了出来。
“真是枉费本王这般担心,你竟还睡的着。”
来人正是匆匆赶来的顾北尘,他知晓阿日娜定会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才会担心安若晚的安危,谁知好不容易等到安若晚回来,她竟倒头就睡。
可嘴里的话说完以后,顾北尘还是来到床畔,将安若晚身上的被子盖好,才转身离开。
另一边的驿站之中,阿日娜自从回去后就一直盯紧了手中的竹筒。
不知等了多久,终于见到蛊虫传来了动静,顿时让她喜出望外,随后立刻给蛊虫下达命令,她要先让安若晚吃吃苦头。
下一秒,郡主府中,果真有一人满脸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见状,安若晚不觉蹙起眉头,盯着地上的彩环,快步上前。
“小姐,疼!”
彩环此刻用双手捂住腹部,瞬间就白了脸色,躺在地上许久都无法动弹。
安若晚并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几乎是下意识便抬手搭在她的腕间,感觉到她的脉搏没有任何问题。
但眼前之人面上分明满是痛苦,安若晚第一次质疑起她的诊脉结果。
而这一幕也被彩环看在眼里,这腹部的疼痛来势汹汹,却也让她有些摸不清头脑。
看着彩环这副痛苦的模样,安若晚暂且先从镯子里取出可以缓解疼痛的药丸放进彩环嘴里。
可是片刻过去后,彩环的疼痛却没有丝毫减轻,这时安若晚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
也就是在这时,彩环突然感觉到那股疼痛尽数消失不见,一如来时的那般悄无声息。
“小姐,奴婢没事了。”
依旧苍白脸色的彩环还是率先站起身,她不愿让安若晚跟着她担心。
谁知安若晚并没有因为疼痛消失就让她离开,反倒示意她在对面坐下,继续就被诊脉。
片刻后,安若晚的眉头紧锁,因为现在的脉象和之前如出一辙,彩环的身体一直很好,哪怕方才经历了那种事情,却也可以在短时间内恢复。
故而安若晚不知究竟是什么病,才会让她在瞬间变成那副模样。
如果不是病的话,那就只剩下一种情况了,并且是安若晚才刚刚处理过的一种情况,班妮身上的蛊虫。
不过这些安若晚并不打算告诉给彩环,以免让她心中生出惧意。
“小姐,肯定是奴婢方才贪嘴,吃坏了肚子,可能一会就没事了。”彩环瞧着安若晚这副担忧的神情,不觉开口解释着。
本以为这般拙劣的谎言,应该骗不过安若晚,谁知她话音落下,安若晚还真的就一挥手让她退了出去。
待到屋里没有旁人后,安若晚才独自一人去到班妮的房中。
如今班妮体内已经没有了那个脏东西,今日已经能够下床走动,见到安若晚过来后面上满是激动。
“见过郡主。”
见状,安若晚快走两步上前将班妮扶住,二人一并在床畔坐了下来。
“我今日过来,是有事想要问你。”
听到安若晚有事想问,班妮更激动了,她正愁找不到方法来还安若晚的这份恩情,如今自然是对安若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当初你身上中了蛊毒后,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