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如意得知母亲出门后,便也出了门。
她先前答应宋文找池华书的事情,还要去办。
华书斋中池牧和池华书坐在院中。
“你怎么还不去南地?”
“姑姑你就那么不想让我待你这?”
“确实有点烦,你虽然是我侄子,却也是男人,总归有些臭男人味。”
池牧颇有些哭笑不得。
“姑姑,你就这么讨厌男人?”
“废话,公苍蝇我都讨厌。对了,李如意昨日表现如何,可得了头甲?”
池牧笑道,“你怎么不问问我比的如何?”
“问你作甚?快说,到底如何?”
“她弹得倒是不错,可现场有个叫陈边的学子做了首叫忘岳的诗,太过绝妙,所以压了她一头。你难道不知?
你这店里人来人往的,难道没听说吗?”
“我昨日喝酒,到现在才醒,哪里来得及去听那些人八卦。陈边是吧,之前没听过,那诗好么?说与我听听。”
听池华书这么说,池牧笑道
“那姑姑听好。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此诗念完好一会,池华书都没说话,只在细细品味。
“如意输给这个陈边,倒是不亏……
算她运气不好,也不知那书册她还能不能看上。”
“什么书册?江城子么?”
“没什么。”
池华书岔开话题,她可不想和侄子过多解释。
“哦,对了,你武试如何?”
“您可算想起我了,我自然是头甲,只是出了些变故。那李家大公子突然坠马,武试便作罢了。”
池华书皱着眉头,“李家大公子,哪个李家?”
“槐花巷李家,李如林,李如意的胞哥,你该认识的啊。”
池华书“腾”一下站起,“他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