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教育这个东西什么时候都不能丢。”
“当年文芳书记在教育局主政的时候,就说过什么都能穷都能苦,但是不能穷教育,不能苦教育。”
“为了办学的问题,她没少往市里烧香。”
“如果不是现在没有机会的话,我倒是想去教育口干几年来着。”
听到胡胜利的话,周扬笑着感慨道。
胡胜利难得没有拿他这几句话打趣。
而是侧脸看了周扬一眼,心底同样是感慨。
只不过他感慨的是自己怎么也没想到,当年这个跟他一起在毕业联欢会上聊写小说搞钱、讨论杨依依的腿长不长的家伙,一转眼十几年的功夫过去竟然成了副省长。
而且以周扬的年纪,即使是胡胜利不那么了解政治都知道,这家伙将来在这条路上还能走很远。
实际上胡胜利也知道,到了周扬这个层次,能跟他在私底下又来往,而且真正称得上是朋友的人已经没有多少了。
他胡胜利自然也是运气能认识这么一个哥们儿。
“还记得操场球门后面的那块草坪吧?不过现在好像没有了。”两人并肩走到学校操场附近,胡胜利突然指着前边说道。
两人身后。
黄鋆贵跟柴文进落了大概四五个身位,也是不停地朝校园里打量。
作为周扬的秘书和司机,他们自然知道周书记以前在这个地方上过学,而且还工作过,对校园里的一切自然也满是好奇
然而周扬听到胡胜利的话,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偏偏这家伙倒像是故意要说这个事情。
“你别皱眉,都过去十几年的事情了,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点风花雪月。”
“不过实话实说,我特么就没想明白,当年你是怎么看上王瑾的,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跟她表白就是在那地方吧。”
“风水宝地啊,周大省长的初恋热土,可惜被人平掉了,要是留着说不定以后还是东大的景点呢哈哈哈哈。”
闻言周扬也没说话。
是那地方不假。
但是这家伙说话特么的贼难听。
“对了周扬,我前天晚上跟谭大少聊天的时候,听他说你下一步要去中z部了?真的假的?”
突然听到八百年都不关注官场的胡胜利突兀地提起这么一句话,周扬也是一愣。
去中z部?
这是哪来的说法。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谭超然这种猜测是哪里来的了,大概率就是自己头顶上那顶副组长的帽子惹的祸。
但是突然被胡胜利这么一提醒,周扬心底也是咯噔一下。
谭超然这种家庭出来的大少爷,你可以说他天真,说他傻,甚至是说他狂妄,但是政治敏锐度肯定是一般人没办法比的。
有时候周扬碰到这种大问题的时候,都会跟谭超然交流一下看法。
这种猜测虽然听起来有些天马行空,但是未必就没有可能。
一时间周扬脑子里也是思绪万千。
转即又想到此前关振林跟他提的那个两年的戏谑之言。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那倒未必是关部长的戏谑之词啊。
见周扬没说话,胡胜利也就没有多问。
不过很快这家伙就又开始作妖了。
“你看看这些狗东西,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公车私用,你好歹也是待了上级领导的帽子,难不成就不能管管?”
经过学校一条主干道的时候,看着身侧一辆辆擦身而过的小车,胡胜利莫名其妙地就开始骂娘。
蹬了这家伙一眼。
周扬也懒得搭理他。
不过心底大半猜到这家伙上次回校多半是真的吃瘪了,否则不至于这么愤世嫉俗。
胡胜利的性格他还是了解的。
有谭超然和关培新的嘴巴。
但是没这两人的胆子大。
嘴巴毒是真毒,在文化公司的圈内也是有名的毒舌。
但是怂也是真的怂。
当年毕业的时候看不惯辅导员那种狗眼看人低的做法,只敢在自己面前吐槽骂娘。
真要他上讲台却硬怼,怕是又没这个胆子。
不过周扬也不瞎,自然看得出来前面那几辆车多半还真是单位里的公车,清一色的国产荣威。
虽然在体制内这种现象并不少见,正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回学校可以是参加校庆活动,也可以是参观学校学习嘛。
只不过这种事情按照周扬以往的性格也懒得理会,但是现在他头上还带着一顶中组基层干部任职制度改革领导小组副组长的帽子。
基层领导干部工作作风的问题,自然也是在他的考虑之内。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