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听这话瞬间更加委屈,带着哭腔喊了一句。话里满是不甘心
“那又如何,是要成亲了不是已经成亲了,这是后池,他若悔婚,那个敢说什么。”
“再者她是什么身份,你凭什么觉得没有吉尔森你就有可能?”
玄参并未因他的委屈而心软半分,反而说的话更加刺耳。犹如针了一点点扎在他身上
“你们说的莫不是我家公主,吉、吉尔森又是谁?”
有些虚弱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直到这时玄参才想起来了还有个夏风躺在这儿。那刚刚他们的谈话岂不是被她一字不漏的听了去。
这边还六目相对尴尬至极,那边却气氛融洽,没半点僵硬
“我记得西梁以前不用红色”
看着眼前满屋子的红色帷幔,翊阳神情倒还算平静。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他会用红色
“这几年东洲传了跟多东西过来,我母亲也觉得红色喜庆,所以就都改红色了。还请人做了你们那边的喜服。”
吉尔森慢悠悠跟在她旁边,说到喜服时还伸手往另一边指了指
翊阳寻着看去,只见木质衣架上,红色的喜服整整齐齐的挂在上面,没有复杂的花式花样,就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男士喜服
“送过来好几天了,我还没试过。今天正好试试,你给看看?”
吉尔森的提议翊阳不好拒绝,只得点头应下。
见她应下吉尔森连忙将人扶到床沿上坐下,然后慌慌张张的跑后面去换衣服。
吉尔森队对这衣服的构造不太熟,穿的久了些,翊阳也等的耐心,只是等人出来时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穿错了?”
翊阳察觉失态,赶紧敛住情绪摇了摇头。瞥了好一会儿才吐出一句
“其实你们传统喜服也挺好的”
“看吧!我就知道不合适。可拗不过我母亲。那你再看看新娘的吧!我还没送去呢”
看着吉尔森有些急切的去拿另一套衣服,翊阳嘴角动了动。下午他说他要成亲了的时候,翊阳心里是有些乱的。她怕自己这次突然出现会打乱他原有的计划。怕那些莫名的情愫在这不多不少的时间里没有消失的彻底。如今看他能这么坦然倒是安心了许多
女子的嫁衣花色就要多些,花草飞鸟,总归会绣上一些。吉尔森手里的喜服绣的是鸳鸯,一种西梁根本没有的鸟儿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鸟儿,看着挺奇怪的,你说怎么会有鸟儿生活在水里呢”
“这是鸳鸯,有句俗话讲只羡鸳鸯不羡仙。所以寻常嫁衣大多会绣这个”
“这就是鸳鸯?”
听完翊阳的话,吉尔森难以置信,抓起那衣服仔细看了看,最后吐出一句“长这么丑有什么好羡慕的”
翊阳被他这话惹的实在忍不住,当场又笑了起来。嗤笑道“你这话让那些熬夜绣嫁衣的姑娘听了得伤心死了”
随手将那嫁衣丢回了床上,吉尔森直接席地而坐,抬头和床上的人对视
“东洲的姑娘都自己绣嫁衣吗?那公主呢?也要自己绣?”
“公主嫁衣繁琐,哪是一个人能做好的!往往在预备出嫁前一两年尚衣司就要开始准备了”
“那公主的嫁衣绣什么?也绣鸳鸯?”
“这不一定,不过通常都是凤凰吧。”
“那你的呢?有备好吗?”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本还轻松的谈话陷入了短时间的沉默,翊阳的笑也僵在了脸上
“你的婚期定了吗?”
沉默了片刻,翊阳适时的错开了刚刚的话题
吉尔森闻言朝后躺了下去,视线也从翊阳身上转向了挂满帷幔的房梁
“原定是明年秋收的,可没想到局势突变,所以提前到今年秋收了”
他的话很平淡,甚至听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翊阳也就装作什么也没听出来,思索了一会儿才应声道“那我尽快,届时你便能安心成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