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闻言,狄伯邑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王坐上的人
狄路见状颇有些无奈,他这大儿子,有时聪明,有时笨啊!随即幽幽开口道“这么好的饵,只钓一条鱼,公主不亏大了”
“不可”郃得行重重放下手中的茶盏,滚烫的茶水顿时贱出来不少
“机不可失”邬日可一脸的愤恨,话语间满是狠戾
见状郃得行赶忙语重心长道“公主这般聪慧,上次吉尔森一事定然是怀疑到你头上了,这么安排恐怕就是想请君入瓮,你可万万不能上她的当”
“哼,那又如何,难道就要我儿死不瞑目”
“再想想,从长计议嘛”
“有什么好像想的,吉尔森之事是誰安排的莫不是大相心中没数;他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难不成就要看他一家独揽大权,然后将我们一个个慢慢除去吗?”
“哎!”郃得行闻言只是重重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
“今天我必会动手,大相不用多言”
闻言郃得行依旧痛心疾首的劝道“那公主侍卫皆是忠心耿耿之人,又怎么会将证据交于你手上呢?你可别一时冲动中了他们的计,否则得不偿失,那让邬氏一族该怎么办”
他这番话倒是让邬日可冷静下来陷入沉思中;他若倒了,邬依古便没了继承王位的资格;可若不破这个僵局,他同样继承不了王位,甚至可能一生都回不了西梁
“大相不必再劝,我心中有数;若我因此事丧命,以后之事就拜托大相了”
邬日可面色凝重的说道,还不忘朝郃得行重重行了一礼
“哎…何须如此啊!”
郃得行颤颤巍巍的坐回椅子里,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凄凉。
夜色当空,今晚无月无星;秋风萧瑟,细雨绵绵,明明还没立冬,却无端的让人觉得格外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