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我说不过你,咱们还是回到刚才的问题吧,一会我要去买一条烟,明天要去采访,你还记得吗她吗?我看着她好像是很想抽烟,所以就想着给她带一条。” 我说道。
前辈这时笑了笑说:“你还真想给她带呀,就不害怕吗?”
“害怕什么?”我问道。
前辈又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将手放在键盘上,开始噼里啪啦的打起字来,他一边打字一边说道:“我总觉得她那个人不简单,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一会下班你跟我走,我带你去买烟,然后送你回家;还有明天要不要 我跟着?”
“不用了吧,一会生,二会熟,我觉得我还是能搞定的。”我说道。
“行!”他答应了一声后,就不再说话了,专心的在那里敲着键盘,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一样;只是我偶尔有个响动他都会回过头看一眼。
在他一阵阵的噼里啪啦的打字声中,度过了整个下午,到了下班时间,他将电脑收了起来,然后在包里放好,说道:“下班了,走吧。”
我这时笑道:“怎么,你这电脑里有什么秘密吗?下班都要带走。”因为我的电脑经常被我放在工位上,也没见有什么人动过。
“没什么,就是下班回去还在用。”他说道。
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他在一旁说道:“我先去开车,你收拾好了,就在门口等我。”那声音有些大,像是在给所有宣告着什么一样。
我点了点头,没敢说话,周围看我的眼神都让我觉得有些怪异;赶紧收拾好东西去,拿着包向着门口走去。
他没多会就将车子开了过来,在我面前停下,然后跑下来,走到我面前,打开车门来,那殷勤让我觉得有些不适,尴尬的坐在副驾驶后,他上了车然后启动了车子,向着我家的方向开去。
在路过一个小卖部的时候,他将车子停了下来,问道:“你还记得她想抽什么烟来着?我去看一下有没有。”
“好像是红盒的牡丹。”我说道。
“行。”他下了车,向那小卖部走去,我于是也跟着下了车,在快要走到小卖部的时候,他已经付好了钱,见我过来,将烟装在一个袋子里,递给了我;然后拉着我向着车子的方向走去。
我跟在后面说道:“你卖烟花了多少钱?我给你。”
“不用!”他说着就上了车。
在我上车之后他又说道:“我看过你们实习生的工资,这一条烟对你来说,也算是出大血了;你不用给我,就算是我请她抽烟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我问过他那个问题之后,他说话总是让人觉得密不透风,让人无孔而入。
“好吧。”
他在将我送回到小区门口后,就走了,他这人不知道为什么着,让人觉得乎远乎近的;像是孙子兵法里说的那样,近而示这远,远而示之近。
第二天我没有去报社,而是直接去了精神卫生中心,但是那条烟不出所料的被人收走,说我要见的那个病人,并不需要这些,等我出来的时候,会还给我的。
我只好做罢,等再次见到她的时候,她一脸困意打着哈欠的在我面前坐下,说道:“你昨天怎么没有过来,怎么换了一个人过来。”
我苦笑了一下后说道:“我只是一个实习生,你应该明白的。”
“呵呵呵。”她笑了起来说道:“职场霸凌,永远都是那一套。”
我点了点头后,说道:“本来还想给你带点东西,然而你看到了,我什么东西都没有给带进来。”
她听到后笑道:“那你就没有想个什么办法?哦对了,你刚从学校出来,还玩不转这一套,等以后有时间,我教你。”她自顾自的说着。
“我来还是想听听你后面的故事。”我说道。
“行,你去给我倒一杯水吧,一会说多了口喝。”她说道,我于是起身去给她接了一杯水,放在她面前,然后将带来的本子打开,拿着笑,准备听着她开始讲故事。
“我上一次说到哪里了?”她问道。
我翻开笔记看了一眼,然后说道:“上一次说到,你们的第一个项目做完了,那个教授自杀了。”
她听到这里意志就有些消沉,拿起我刚才给她接的水,喝了一口后说道:“
一百万与一条人命,孰轻孰重?你不用回答我这个问题,因为我那个同事已经回答过我了。
他说:‘要看情况,如果那个人命与你有关,那就是人命重要;如果无关,那就是一百万重要。’
我当时也是很好奇,于是问道他说:‘那什么样的人才是与你有关呢?’
那个同事这时看着白晓生,然后喊道:‘你看她还来劲了,你知道好奇的代价是什么吗?’他又回过头来看向我问道。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明白。
他笑了起来,看那样子很是开心;我当时还以为是我哪里不对,